一把抱住了他。
痛哭道:“師兄,好久不見。”
.....
濟行面色一變,“什么?活佛在說什么?”
身旁一和尚面色古怪的說道:“活佛說,師兄好久不見。”
濟行瞪了他一眼,好生不滿意,他又不聾,自然也是聽清了的。他的意思是活佛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這是什么暗含佛理的隱晦語句?
師兄好久不見?
佛門典籍中從未出過這么一句話啊。
總不可能,這個損壞佛殿和他年紀不相上下的小和尚是活佛的師兄吧....
哈哈哈,太荒謬。
濟行馬上將腦子里如同漿糊般的想法絞殺。
“活佛,此人毀壞佛殿。”他站在遠處,小聲提醒。
老和尚充耳未聞,緊緊抱住凌白痛哭流涕,神情之悲痛,見所未見。
“活佛怎么了?”
這是白馬寺所有僧人心中的疑問。
老和尚抱著凌白哭了好半會兒,凌白輕輕的拍著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慰著他。
“凈月師兄,我們終于見面了。”
凈月?
活佛的法號是凈月?
妖僧到底在說什么,為什么叫活佛叫凈月師兄。
活佛叫他師兄,他又叫活佛師兄。
這關系怎么那么亂。
兩人云山霧罩的對話,讓眾僧一臉懵逼。
濟行的臉色則是變得無比難看,顯然,活佛和妖僧是認識的。他叫妖僧師兄,說明是把他當做平輩對待,甚至非常尊敬。可對方不過是個小廟的年輕和尚啊,也就今年才冒出來的,怎么就能被活佛稱為師兄呢。
他壓根沒往凌白是和活佛同一時代這方面去響,太荒謬,太不現實,他直接就排除了這種可能。
原景住持可是吩咐過,要把爛陀寺那口晨鐘拿來,以作交換的。
濟行心覺不妙,他本來準備了諸多后手來對付凌白,現在這情況,活佛簡直把凌白當做了親兄弟,這讓他如何開展下一步。
晨鐘事關重大,絕不能輕易妥協。
他就不信,凌白會不在意廟中兩個和尚的死活。
那可是他寺廟里唯一的兩個僧人啊。
想到這兒,濟行就想笑,什么破廟,竟然只有兩個和尚,一個肥頭大耳胸無點墨,一個幼小頑童,路都走不穩,這也叫寺廟?太寒酸了。
但就是這么寒酸的一個廟,憑什么能有晨鐘?
憑什么這樣的好東西要被他們所有?
白馬寺才是晨鐘最合適的主人。
濟行目光如電,冷冷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