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翦瞳孔猛地一縮,他看了看躺倒在地上的劉季,冷哼一聲,這才不情不愿地收劍。
劉季身上遍布劍傷,玄翦自魏家莊一戰后,心無桎梏,劍術精進不少。
“朱堂主,方才多有得罪,我自罰一杯,還望堂主莫怪。”
陳玄走到朱家原本的座前,拎起酒壇,往酒樽里倒了慢慢一杯。
朱家見狀心疼異常,百年毒酒,即便是他也少有窖藏。
不過他臉上卻依舊是那一面滿是喜色的面具。
“朱家貿然試探,太玄子先生莫怪才是。”
朱家走到陳玄身前,端起矮幾上的酒樽。
兩人相視一笑,再飲一樽。
陳玄飲了滿樽,朱家飲了空樽。
……
夜漸漸深了,柔和的星光撒下,將人間暈染成銀色。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驚蟄坡頂。
陳玄立在坡頂,望向南方。
定海珠催動下,只見一條磅礴的氣柱沖天而起,一條褐色真龍盤踞在柱上。
那是楚國的國運顯化。
陳玄雙眸緊閉,龍淵破空而去,化作一道金色流光,徑直朝著遠方的那道氣柱而去了。
許久,陳玄才睜開眼眸。
“以一國氣運養劍,但愿莫要讓我失望。”
陳玄本欲試著劍斬楚國國運,以國運淬煉龍淵。
可今日他只削了陳勝吳曠二人氣運,便惹得天地降下雷劫,雖說他毫發無損,但也廢了一番力氣。
由此可見,以陳玄此時的境界,貿然斬國運,只會招徠禍事。
更何況以他此時的實力,又如何斬的了一國氣運?
“氣運?國運?”
陳玄喃喃一陣,望向北方。
……
楚地最近流傳著一個傳說。
說是一位白衣謫仙降世,他擅煉仙丹,可活死人、醫絕癥。
傳言擴散開來,竟是傳遍了七國。
深夜,韓王寢宮。
珠簾掩映下,韓王半躺在塌上,手中似乎抱著一卷竹簡,想來應當是一份奏章。
“王上真是一位勤政愛民的賢君啊……”
一個女人側臥在韓王身側。
她皮膚白皙,身段婀娜,一張絕美的臉龐上盡是戲謔之色。
韓王看著女人胸前被撐起的絲質褻衣,心頭一漾,連忙扔下奏章。
“王上莫急,讓妾身來服侍你~~”
女人伸出手指,輕輕點在韓王眉心處,止住了他的動作。
韓王正要言語,可女人口中突然吐出一團紫色輕煙,他瞬息忘卻了想要說出的言語,滿臉盡是迷醉之色。
女人不屑地笑了笑,將韓王扶著躺下,接著一步自韓王身上跨過。
女人赤足立在地上,披上一層薄紗,便獨自朝著門外走去了。
韓宮不小,女人深夜獨自行走在宮中,碰見了不少宮人,但他們卻只能裝作未曾看見。
女人停下腳步,一個紅衣白發的男子立在屋頂,靜靜地看著她。
“我要你辦一件事。”
女人的皮膚已然很是白皙了,可與屋頂的這個男人比起來,卻差了不止一籌。
“什么事能難得倒你?”
女人輕笑著抬頭,媚眼如絲。
“到時你自然會知曉。”
他用那對猩紅的眼眸盯著女人,嘴角勾起,笑容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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