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傾城余染父親最得意的學生,十五六歲便展露頭角,高中時代就創下令人嘆為觀止的成績,私立白毫中學最高榮譽‘金筆學子’便是為她創建。
在她的人生里只犯過一個錯,那就是愛上了自己的老師。應傾城是個占有欲極強的女人,告白被拒之后用藥迷暈余染父親,囚養一個多月。因此被逐出門墻。
被逐出師門之后,應傾城憑借曾創下的輝煌成績贏得各大機構青睞,但她都拒絕了,選擇自立門戶,憑一己之力躋身為燕江城黑暗世界統治者之一。并且在經過十余次整容之后有了跟余染母親一模一樣的臉。
應傾城望著余染,臉上閃過一抹凄涼:“我覺得的話,并不是只有血脈維持的關系才叫親人的。”
余染有些受到她的感染。“不是只有血脈維持的關系才叫親人。”對此余染是認同的。
“那就告訴我你查到的東西。”
余染提出這個要求,應傾城左右為難。她有她的原則,是絕對不能違背的。但獲得余染的承認,這對她來說也是一個無法抵擋的誘惑。
“如果你肯叫我一聲媽媽的話。”應傾城以此來回答余染,但其實她已經打定主意:就算余染真的叫了,也只會告訴他不違背自己原則的東西。
余染猶豫片刻,回答應傾城:“有時間的話,一起吃飯吧。到父親回來為止,你愿意的話也可以回來住,不能更多了。”
應傾城吃驚的望著余染:“這些日子,你成長了不少呢。”
“能再說一遍嗎。”應傾城托腮望著余染,臉上掛著輕淺的笑意,分不清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余染回到她跟前,鞠一躬說:“師姐,父親失蹤了,我需要你幫忙。”
應傾城雙目含淚朝余染伸手:“一塊錢。這是規矩,我幫忙必須收錢。”
余染伸手進兜里,手里的硬幣在離開褲兜之前放了回去:“可以賒賬嗎?”
應傾城再次吃驚。很明顯,余染這是主動要欠她的,以這種方式來加深彼此之間的絆系。
對應傾城來說,余染的做法何止是一個臺階,簡直就是為她建了一座宅院。立即答應:“當然。”
應傾城告訴余染:“你要查的東西我還沒頭緒,他們藏得太深了。不過來我這里的男人,已經證實跟高層有關,你要小心點。”
余染這才反應過來:應傾城對他老爸深愛至極,怎么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
但她都查不到,這水也太深了。
深感前途漫漫,余染有些泄氣,心情也變得復雜起來,但還是強打精神跟應傾城說了“謝謝”。
“周六來跟我搬東西,以后我就是你的監護人了。”應傾城趾高氣昂命令余染,嫣然是吃定了余染有求于她不會反抗。
余染以德報怨,回了她一個笑臉。
應傾城愣了一下,也改變了態度:“媽媽答應你,一定會查到對方的來歷和所在。”
余染沒有跟她爭論,因為余染知道不管他說什么,唯獨在這件事上應傾城是半步也不會退讓的。
應傾城朝外面叫喚一聲,剛剛被踢出去的兩個**男人重又回來,已經穿戴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