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話,氣的渾身發抖。
不過他也明白,自己這番是栽了。
何雨柱講的在理,他要是往家里帶醬油,那根本就不是個事,根本不用指使棒梗。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衣服毀了,還白挨了頓打,許大茂就絕不甘心,指著何雨柱大聲道:“傻柱,別得意,你知道今天是誰請我來的么?”
“孫賊,指誰呢,把你的狗爪子放下去,不然爹削你。”
何雨柱抬頭瞥了他一眼,嚇的許大茂趕忙把手收回去,身子后仰,傲然的道:
“是廠長!”
“哼哼,你就等著吧,你得罪我,早晚有一天,你會因這事兒丟了飯碗。”
“哎我說許大茂,要我說你這人長的挺丑想的卻挺美!你是個啥樣的人,心里沒點數?”
何雨柱嗤笑一聲,他還真沒拿許大茂當個人物。
這種人就是小人,真本事沒有,溜須拍馬和鉆營倒是有一手,關鍵是還一大堆毛病。
就是爬上去,他也有無數種辦法讓他跌下來,根本不用怵他。
“人家楊廠長請你,那是人家虛懷若谷,禮賢下士,也就你一個傻乎乎的,還當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大不了你問人一聲,晚上能不能給人放一場小電影!”
“誒,怎么了?”
許大茂搖晃了一下右手的大拇指,自豪的道,
“那又咋了!哥們能討一杯酒喝,,最起碼能跟人家廠長在一個桌子上坐一坐。”
“你呢?就是一爛廚子,這輩子也就是個當廚子的命,我告訴你!”
“砰!”
話還沒說完,他的腦袋上就爆了根黃瓜。
原來是何雨柱抄起桌案上的一根黃瓜朝著許大茂砸了過去。
砰!
砰!
砰!
何雨柱繼續丟出黃瓜砸他,一邊冷笑:
“別說你沒那個當官的命,就是有了,開除我看看!廚子怎么了,廚子吃你家米了,吃你家面了?
有本事開除我看看,你爹這身廚藝在這四九城也算數得上號兒,走哪兒都能吃得開,你覺得我會怕你這么個溜須拍馬的玩意?”
“傻柱,你給我等著。”
“唉喲。”
許大茂抱頭鼠竄,狼狽的樣子惹得廚房里的人哈哈大笑。
“師傅,不好了,廠長辦公室里的紅酒不見了。”
這時只見馬華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額頭嚇的都出了冷汗,
“早上上班的時候我還仔細看了,沒問題呀。”
“師傅,我……我真沒偷紅酒,我沒那個膽子。”
馬華害怕極了,別說他只是一個學徒工,就是何雨柱這種大廚,如果也被發現偷了廠長的紅酒,這也是要進局子的大事。
果然,棒梗去偷紅酒去了!
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
何雨柱望向四合院的目光泛著幽幽冷光。
“不要慌,師傅相信你,肯定不是你偷的。”
拍了拍馬華的肩膀,“多半是剛才你忘記鎖門的時候被偷走的,走,我跟你去保衛處報案,讓他們查一查這段時間誰進過廠長辦公室就知道是誰了。”
“還有,今天剩下的一點雞肉你拿回去給你媽補補身子,這么大的孩子,也該知道孝敬老媽了。”
何雨柱揉了揉馬華的頭發,又將他的廚師帽擺正,一股濃濃的親情的味道籠罩在馬華心田。
“師傅……”
馬華輕輕叫喚一聲,師傅變了。
他覺得今天的師傅和往常不一樣,變的更加聰明,不僅和秦寡婦劃清了界線,就是教訓許大茂,那也是有理有據,絕不是以往的那種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