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挺討厭秦寡婦的,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就看準了師傅心軟好拿捏,吃師傅的喝師傅的,還壞了師傅名聲。
何雨柱看著餐盒扔進垃圾桶,心中一陣快慰。
秦淮如啥的,死球去吧。
老子既然替身傻柱,那就不會繼續傻下去。
他轉過眼,就看到一個矮小的身影縮在角落里偷醬油,心中一動,就知道這是秦淮茹的大兒子棒梗。
這小子也不是個好東西。
從小就喜歡偷東西,更是喜歡到傻柱家里偷糧食,還堂而皇之的叫做‘借糧’,真是無恥之尤。
長大后更是霸占了房子,將傻柱掃地出門。
可以說棒梗就是傻柱養大的,是他身上的吸血蟲,可就這樣,他有過給傻柱一點尊重么?
沒有!
他對傻柱最好的稱呼就是‘傻叔’,一般都叫傻柱,可謂是涼薄至極。
何雨柱對他也沒好感,正要將他趕走,忽然眼珠子一轉,對馬華說道:
“馬華,楊廠長辦公室的紅酒記得保管好,那玩意差不多比金子都貴,是廠里專門用來做紅酒叫花雞招待斯拉夫來的貴賓的,一定不能出現意外。改明兒就有一桌,你呢站一旁好好學學。”
馬華應了一聲,心中有些激動,師傅要教自己真本事了。
他卻哪里知道,這是何雨柱給棒梗設的陷阱,知道棒梗偷醬油是佐餐從許大茂那偷來的老母雞。
當然偷點醬油不是大事,但是紅酒就不同了,在這個年代可是貴重物品。
果然,棒梗聽到加點紅酒的叫花雞會更好吃,眼珠子一轉就搶先向楊廠長辦公室跑去。
“唉喲。”
在即將沖出門口的時候,有一道人影出現,沒留意兩人撞在了一起,頓時把他摔在了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緊接著,另外一道唉喲聲響起。
正是許大茂。
他是個得志便猖狂的小人,今兒廠長請他吃飯,他飯還沒吃上就跑到廚房來,正是要向他十分看不起卻又頗為忌憚的傻柱炫耀。
哪知道正事沒辦,反倒新換的一身新衣裳被棒梗倒了一身的醬油。
眼看這身新衣裳是不能用了,那個心痛喲。
定睛一看,罪魁禍首是秦淮茹的長子棒梗,再看看他手里的醬油瓶,立馬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啊,小小年紀不學好,居然敢偷公家的醬油,薅社會主義羊毛,看我不抓你去保衛處。”許大茂惡狠狠的道。
棒梗眼珠子一轉,指著看熱鬧的何雨柱道:“我沒有偷,是傻柱給我的,要偷也是他偷的,別冤枉好人。”
說完,麻溜的跑了,看他消失的方向,顯然還沒忘記去偷楊廠長的紅酒。
不知道是心理素質好呢還是熟練了。
許大茂聞言一喜,是傻柱教唆棒梗偷醬油的更好,秦淮如的家境他還不知道,飯都吃不飽,保準是賠不起自己的新衣服的。
傻柱不一樣,有37.5元的高工資,賠件衣服小意思,更重要的是自己還能惡狠狠敲詐他一筆,順便出口惡氣。
頓時大義凜然的說道:“好你個傻柱,居然讓秦寡婦家的兒子幫你偷醬油,看我不把你告到廠里去!”
何雨柱正煩著呢,聞言想都沒想,抄起搟面杖就丟了過去。
頓時砸的許大茂哎喲一聲,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我說許大茂,屎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小心我告你誹謗。”
看到許大茂的慘樣,何雨柱心情又好了不少。
他看電視時,對傻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對秦淮如則是惡心,一個趴在傻柱身上吸血的綠茶,戴表;
對許大茂則是煩躁,這種就是純小人,看不得別人好,不管對自己有利沒利,他都要壞別人好事。
所以何雨柱也沒跟他客氣,直接拳腳相向。
他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爺爺大名何雨柱,小名柱子,花名紅星第一帥,你喚我老爹便是。我他么要是再聽到你叫我傻柱,我給你閹了,人吶,要講文明養口德,你個癟三知道不!”
“第二,你智障我不怪你,但是跑出來亂冤枉人可就不對,你爹我堂堂的八級廚師,紅星軋鋼廠首席大廚,拿點醬油用得著偷偷摸摸?我都是光明正大的,不敢拿!”
“第三,你爹我跟秦寡婦沒一點關系,以后也不會再有一點牽扯,你要是再將我跟她們一家扯到一起,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