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斌無限的委屈,
朝畢書記和楊廠長等人哭訴,
“領導,你們看看,何雨柱說的什么話……”
“我說的話難聽,卻是人話;
你秦大斌說得好聽,卻是鬼話!”
何雨柱呵斥了一聲,也站了起來朝兩位領導拱手,
“各位領導,
大家都知道,我何雨柱廚子出身,是個粗人,但也是個老實人啊。
拿話惡心人,用話套住人,不是咱擅長的,
咱是直腸子,也受不了委屈,有什么就說什么,
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擔待,下了會之后咱老何請喝酒,管夠。”
“秦大斌今兒給我扣帽子,
什么玩忽職守、尸位素餐的,還有現在打斷我講解生產線組裝的技術難題,
我相信大家伙也知道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他秦大斌還有不到一年時間就要退休了,
但是這老家伙還想占著車間主任的位置搏一搏,
想要借生產大作戰的機遇往上沖一沖。”
“但是,
如果新的生產線不能投產,咱們拿什么完成比去年超了三倍的生產任務?
靠秦大斌那張嘴?
靠被他打壓十幾年,只留下一堆老弱病殘的一號車間?
他秦大斌是想拿咱們廠的前途,來給他自己搏一個晉身之梯,
他是想拿著咱們紅星所有人的前途化作累累白骨,好支撐起他秦大斌升任副廠長啊。”
何雨柱說完,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幽幽的看著秦大斌。
就連他的老領導韓怒,也是狐疑的望著他。
經何雨柱這么一提醒,
大家才發現,
是啊,一號車間真的有七八年沒進過大學生了,
而且原有的幾個能威脅到他地位的副主任也是以各種理由消失了。
最后只剩下他秦大斌一人,穩如泰山。
“何雨柱,你胡說,
我,我跟你拼了……”
秦大斌一張老臉漲的通紅,就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嗷嗷的撲向何雨柱。
“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吧,想殺人滅口是不?”
“可惜,你太弱了!”
何雨柱冷笑一聲,一個滑鏟過去,
秦大斌直接摔了個狗吃屎,還磕掉了兩顆門牙,
大餅臉更圓了。
“我我……”
秦大斌躺在地上痛哭嚎叫,想要博取大家的同情。
可惜,
現在大家都發現了他的為人,沒幾個同情的,
反倒都覺得,秦大斌真的是年紀大了,才能也平庸,
不太適合車間主任這個位置,早點退下來讓年輕人頂上更好。
像何雨柱同志,
就很適合嘛。
“好了,
全都給我安靜,坐下!”
畢書記發火了,大家都安靜的坐下,
只有秦大斌一人躺在地上,哭也不是,站起來也不是,
很是尷尬。
“陳隊長,
秦大斌同志年紀大了,身體不好,
你們保衛處的同志先送他去附屬醫院療養幾天,等我簽字才能出院。”
“是!”
陳松高興的站了起來。
畢書記這話,看似關心秦大斌,其實是判了他死刑。
事業上的人,
最忌諱的是被人說年紀大了、身體不好之類的,
那意味著你不能勝任工作了。
畢書記這么講,不過是拿下秦大斌的委婉版。
“畢書記……”
秦大斌哀求的看著畢書記,畢書記毫不理會。
他又看向韓怒,
低呼一聲‘老領導’,可惜老領導韓怒也別過了臉去,
秦大斌執掌一號車間確實太久了,也犯了太多錯誤,
就像是地雷,一查就會爆炸,他可不敢這個時候頂上去。
秦大斌明白了,瞬間蒼老了十幾歲。
“不用你攙扶,我自己能走!”
一把拍開陳松的手,
秦大斌走到會議室門口又轉身,回過頭來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新的生產線你根本組裝不好,
老子等著你跟我一起來醫院療養!”
“對不起,
你沒這個機會!”
何雨柱冷哼一聲,
派克鋼筆在圖紙上劃下最后一筆,安裝圖紙他計算出來了,
接下來就只要組裝和調試參數了。
之前他確實沒把握,
不過自從吃了李長庚死后得到的十本工程師技能書,
這些東西豁然開朗,只需要時間,一定能破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