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嘆息一聲,他也想給馬華真傳啊。
可惜,他有如今的成就,全靠的是一身驚天動地的才華和持之以恒的努力,
這種東西,是沒得傳的。
考校了一番眾人的廚藝,發現功課沒落下,就狠狠的找了些錯誤出來批評了一番,
何雨柱這才神清氣爽的出來,去往廠附屬賓館。
生產線投產成功,喀秋莎就再也等不住了,明早凌晨六點的火車離開。
作為她在中國唯一的朋友,何雨柱怎么也要送她,干脆就跟沈主任要了一間房,相鄰住下。
“何。”
喀秋莎看到何雨柱出現在門口,美麗的俏臉上綻放出了喜悅的笑容。
喀秋莎一直是個陽光開朗的美女,笑起來很有感染力,仿佛在她的世界就沒有什么憂愁可以長久停留,
所以何雨柱很喜歡跟她說話,很輕松很自在,不用跟國內的受過特殊教育的人一般難受。
都是出自心靈的選擇,倒不是垂涎人家身材。
“等等,”
她攔住了何雨柱,走到他身前,給他脫外套,一邊脫還一邊解釋,
“我看你們的電視上都是這么演的,男的回家女主人就會熱情的接過他的外套,掛在門邊的木架子上。”
她就靠在何雨柱胸前,一股如蘭似麝的香味輕輕的飄進何雨柱的鼻子里。
何雨柱低下頭去,又見山丘。
蒼山負雪,
頂有紅梅。
心中就隱隱有一股沖動,好懸沒有壓抑下來。
“何,我做的沒錯吧,有沒有比你們中國女人做的更好?”
喀秋莎終于將何雨柱的外套脫下,掛在衣架上。
像是完成了作業的小女孩,喀秋莎抬起頭,嫵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何雨柱,等待他的表揚。
“當然,喀秋莎做的棒極了。”
何雨柱毫不客氣的夸獎,旋即嘴角流出一絲笑容,
“喀秋莎,
其實電視里演的這個內容,你注意到沒有,不是所有女人都會給男人這樣做,
她必定是男人的妻子,而且還在熱戀中。”
“不!”
喀秋莎明媚的眼波中流露出一絲狡黠,
“除了妻子和丈夫,還有美麗的女孩和他強壯英俊的情夫。”
“何,我們也可以……”
一雙秀手已經探進了何雨柱的胸膛,
閉上了眼睛,她踮起腳尖,一雙紅唇向何雨柱的嘴上湊去。
就知道這娘們沒安好心,
和秦淮茹一樣,饞我的身子,下……
那我就不客氣了!
何雨柱嘆息一聲,為了中俄兩國友誼地久天長,那便犧牲我一人吧。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
那一夜,雨打芭蕉,滴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