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把U盤弄到手,掌握了他們犯罪的證據,不怕他們不乖乖合作。等我羽翼豐滿之后,將證據往警察局一交,宏強分公司自然以我為尊。”
何雨柱思忖著就回到了包廂,發現包括吳安同都已經來了,他們清醒大半,搖骰子的搖骰子,唱歌的唱歌,好在他們都識相,沒有叫公主。
何雨柱將碰到領導的事情說了,提議大伙去敬敬領導。眾人自然沒有異議,二十多人蜂擁而去。
魏廣軍三人在談見不得人的事,猛地看到二十多個人涌了進來,還以為東窗事發了,嚇的個半死。直到看到大家伙敬酒,這才松了一口氣,以反常熱情的態度跟大家喝成一片。
“余歡水,你是不是故意的?”
梁安妮死死的盯住何雨柱,恨不得撲上去將他生吞活剝了,一想到剛才在男廁所的情形,她就羞憤欲死,恨不得拿把菜刀追殺何雨柱八條大街。
她穿著低胸裝,走的又是性感路線,一進了男廁所就嚇得五六個放水的男人肅然起敬,水流更湍急了,噴了她一身。
導致她現在都感覺身上一股子騷味。
“梁主任,您這可就冤枉我了,我話還沒講完呢你就說你都懂,就不管不顧的進去了,我攔也攔不住啊,而且我還擔心你有什么特殊癖好,我也不敢攔不是。
本來我想說的是,大象還有一種理解,他們的鼻子就像男人的那啥,所以畫了大象的洗手間也可能代表男性。
兩個猜測都有可能,我正犯難呢,沒想到你說你清楚,我還以為我猜的第一個是正確的呢。”
何雨柱肚皮都快笑破了,臉上卻是一臉正經的胡扯,那被冤枉了的小委屈,都快能下起一場六月飛雪來。
“你真的不是故意坑我?”梁安妮有些動搖了。
何雨柱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我敢發誓,如果我是故意的,那就讓我余歡水明兒就離婚,妻離子散,孩子還不是我的。”
“算了算了,我就是隨口說說,你用不著發這么狠的毒誓。”
見到何雨柱連離婚這種毒誓都發出來了,梁安妮疑心盡去,開始發揮她交際花的本事,左右逢源。
可惜,今兒怪怪的,正面相對的時候大家伙都對她笑吟吟的,等轉過身去,都趕緊的捏鼻子離開,閃得遠遠地。
鬧了一陣,曲終人散。
團建活動結束,何雨柱尷尬的發現,特么的就自己一個人是11路,其他人至不濟也有個小毛驢啥的。
這個時間點地鐵已經停運,公交車也沒有,只能打的了。
“水哥,我送你。”
忽然一抹漂亮的火紅從眼前劃過,打了個漂亮的旋兒停留在何雨柱面前,露出司念念年輕漂亮的俏臉。
“好啊,那就多謝了。”
何雨柱很高興的坐上司念念的小毛驢,兩人優哉游哉的走了一半,然后發現沒電了。
另一邊,梁安妮回到家里第一時間就沖進了衛生間洗澡,將沐浴露涂滿全身,戳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皮膚都腫了,依然還是感覺到有一股騷味
“咦,我的U盤呢?我的U盤哪去了!”
忙活了許久,梁安妮才記起今兒被何雨柱的人攪合了一頓,自己三人要談的利益分配的事情還沒談妥呢,就想找出U盤來琢磨,怎么也要從趙覺民身上再撕下一塊肉來。
這一找,瞬間讓她嚇的魂飛魄散。
U盤不見了!
那里面可是存滿了三人以次充好的證據啊,每一筆都記得清清楚楚,被人撿到了都不用找其它證據,自己三人鐵定進班房的。
梁安妮整個人都崩潰了,將消息告訴了魏廣軍和趙覺民,然后三個人一起崩潰了,一晚上都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