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歡水,是男人的話你就不要逃跑,像個爺們一樣跟我決斗。”
呂夫蒙拿著架子來到何雨柱身前,用盡了力氣劈面打下。
他這一下是憤怒之下全力施為,力道十足,架子帶著嗚嗚的破風聲,聲勢十分駭人。
唐韻嚇了一跳尖叫起來,呂夫蒙的架子將她也算在了里面,要是何雨柱攔不住,她也肯定要落個毀容的下場。
“臭娘們,你也不是好人,當初我追你的時候裝的那么清純,我連牽一下你的手都不讓,現在還不是跟了余歡水,你就是個賤人,那就一起死吧。”
呂夫蒙本來被唐韻的叫聲喚醒了一絲神志,只是看到她即使害怕的時候還是要拉著何雨柱一起逃走,瞬間最后的一絲理智被怒火淹沒。
手中的木架子繼續向兩人打去,反正他得了胰腺癌,也活不久了,干脆臨死之前把這兩個狗男女殺了,這條命也算值了。
何雨柱本來不想動武的,他現在有些虛。
只是既然呂夫蒙不依不饒,那就沒辦法了。藥醫不死病,佛救有緣人,自己上趕著送死,神仙都沒轍。
“一起死?很抱歉,在我面前,你沒說這句話的資格!”
何雨柱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意,右手閃電般的伸出,一把將呂夫蒙高高舉起的木架子抓住。
他的力量何等巨大,呂夫蒙就是全盛時期也不是個,更別說他現在狀態不行,任他使盡了全力還是不能抽回木架子。
“我說過,你沒有在我面前炸刺的資格,滾吧!”
何雨柱手臂往前一送,呂夫蒙便酒醉般踉踉蹌蹌的到退回去。只是這樣他還依然不依不饒,要沖過來跟兩人玩命。
“夠了,呂夫蒙,再來這一套,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何雨柱也有些煩了,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呂夫蒙痛苦的哀嚎一聲,彎曲成了一只蝦米,在地上打轉。
轉了好一會兒,呂夫蒙的痛苦才稍退,眼神中也恢復了大半平靜,抬頭對著何雨柱慘笑,
“余歡水,爺爺倒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那副窩囊樣子是裝出來的,會繪畫不說,還身手這么好,難怪唐韻這個臭婊子跟你跑了,你把她伺候的更舒服是吧。”
“你要是不會說人話,那就把嘴巴閉上,噴糞可不是用這個口。”
何雨柱臉色陰沉下來,唐韻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她怎么樣,輪不到別人置喙。
“呵呵,余歡水,你敢做就不要怕我說!反正我得了絕癥,我在這世上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也活夠了,我臨死前就想著瘋一把,最好能拉個墊背的,這樣老子這條命也值了。
我說你是個王八蛋,你就是。唐韻是我先看上的吧,咱們也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是吧,不是兄弟勝似兄弟,你從我手中奪走了唐韻,你就是……”
唐韻住的還是聯排別墅,不是獨棟的,后衛還是有其他人家的,聽到聲響后三三兩兩的探出個腦袋看熱鬧。
聽到呂夫蒙的話語,頓時就頗為玩味的對著何雨柱和唐韻指指點點。
似乎在說,別看唐韻長的標致,沒想到卻是這個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呂夫蒙,我叫你閉嘴!”
唐韻忽然大吼起來,仗著慣性真的讓他停了下來。
唐韻豎起了三根手指,一根根的彎下,“第一,呂夫蒙,咱們之間的關系從始至終都是畫家和代理商的關系,從前到現在,到以后,都沒變過,除此之外咱們沒有任何其他關系。
至于你想追求我,我早就給過你直接的拒絕了,是你自己死纏爛打,和我無關。
所以我和老師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你說的老師橫刀奪愛。
第二、其實你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