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韻想做的事持續了三個小時,直到中午。
她的收獲很大,人也通透了,變得容光煥發,小心翼翼的將一塊白色的床單中的紅色布塊剪了下來,寶貝一般的珍藏。
何雨柱的收獲也很大。
套用一句流行語來說,那就是‘我曾涉足高山,也曾進入溪谷,兩者都使我受益良多。’
只是形容有些憔悴。
有點兒像藥渣。
“老師,你餓嗎?先喝點牛奶。”
唐韻像個體貼的妻子一樣遞給何雨柱一杯酸奶,自己也拆開一杯喝了。
何雨柱接過看了下牌子,是猛牛,不是每一滴都是特侖蘇。點點頭道:“小韻,還是叫我柱子哥吧,叫老師總感覺怪怪的,柱子是我的小名。”
“我才不呢,我就要叫老師,柱子哥很多人都可以叫,白嫣也可以,只有‘老師’是我一個人獨有的。老師,答應我,你這輩子只收我一個徒弟好不好?”
唐韻俯下身伸出手去摸何雨柱的臉部輪廓,眼睛中都是濃情蜜意,臉上卻閃過一絲羞紅,“我愿意天天給你交作業,交多少都行。而且,剛剛似乎叫你老師時,你更高興哦。”
她的睡衣的衣領領口很低,肉隱肉現的,加上挑斗性的話語,讓藥渣又重新死灰復燃了。
何雨柱撲了上去,抱住花容失色的唐韻,一雙手又不知道消失在哪里,還一邊大笑,“不,還是我交作業。”
兩人正在調笑間,別墅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兩人本不想理會,只是敲門聲越來越急促,持續了很久,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算了,我去看看吧,應該是有急事,不然不會敲這么久。”唐韻想了一會兒,勉力從何雨柱身下鉆出來,穿上衣服要去開門。
“我也一起去,順便去外面吃個豐盛的藥膳。”
何雨柱穿上衣服跟了上去,推開門才發現這人居然是呂夫蒙。
一陣子沒見,呂夫蒙已經徹底大變樣,原先光鮮亮麗的外貌不再,換了一身地攤貨;
引以為豪的茂盛頭發也很久沒梳理了,胡子拉碴,眼神中也充滿了血絲,顯得很疲憊。
“小韻,求你給我一次機會……余歡水,你怎么也在這里?”
呂夫蒙抬起頭冷不防又看見了何雨柱,立刻就脫口而出。
他心中閃過一絲不安的預感,看兩人穿睡衣的樣子,這會怕是剛起床吧。
一男一女,都這個點才起床,鬼都知道他們都干了什么。
呂夫蒙的情緒立刻尖銳下來,眼睛血紅的沖向何雨柱,
“余歡水,你這個王八蛋,我把你當兄弟,你卻睡我女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呂夫蒙一身骯臟,還隱隱透著一股子酒臭味,何雨柱碰都不想讓他碰。
看他沖過來,眉頭一皺就閃身讓過,呂夫蒙沖的太急,根本就剎不住車,一下子撞在了復式樓樓梯口左邊架起來的花盆上。
花盆哐當摔成碎片,呂夫蒙又抄起放花盆的木架子向何雨柱沖去。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更別說余歡水還是一直被他瞧不起的自動取款機,被他橫刀奪愛奪走了自己想追的女神,呂夫蒙的理智不復存在,現在的他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余歡水,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