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八七六,
五四三二一,時間到!”
何智鵬收起耳機,小心的藏好,默念到十,然后就裝作找人的樣子。
“阿虹,阿虹……”
何智鵬裝作在店里找了一圈,不經意間來到1號包廂的門口,像是聽到了什么聲音似的,臉色一變,忽然撞向一號包廂的大門。
“阿虹,你在干什么啊你……啊,痛!”
在何智鵬想來,余歡水跟甘虹進了包廂肯定是干了起來,即使他們不這樣做也不行,因為他早就料到了這一環,故意調換了甘虹包包里的糖包,換成了加料的。
甘虹喜歡喝咖啡,又只喜歡自制的糖包,每次到外面喝咖啡都是用自己的,要算計她實在太簡單了。
何智鵬故意給了兩人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連前戲都算在里面了,這才一把把門撞開。
在他想來,兩人做茍且的事情,包廂的門一定是鎖的死死的,自己必須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撞開。
他也是這么做的。
哪知道,他一撞到門上,就發現不好,門居然是虛掩的,沒有反鎖,力氣撞空之下,何智鵬身不由己的沖進了里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踩到了一塊香蕉皮。
然后就一路順暢的撞到了房間里的茶幾上。正好,茶幾上倒滿了幾杯冰冷的啤酒,連帶著酒杯對著他兜頭倒下。
“啊啊……好冷!”
已經是十一月時間,氣溫開始下降,大家伙都穿上了秋衣秋褲,何智鵬被幾杯啤酒倒了一身都是,衣服都濕了,凍得一個鯉魚打挺一般彈了起來。
“好冷?我這有一杯熱的,我來幫你!”
甘虹端起自己手上的咖啡,對著剛剛站起來的何智鵬潑面澆去。
眾所周知,咖啡冷了是不好喝的,所有的商店,提供的咖啡基本上都是沸水煮開。
甘虹手里的咖啡才點不久,六七十度是有的,被她完完整整的潑到了何智鵬臉上脖子上,何智鵬頓時就嗷嗷叫起來,一臉的燎泡,就連何雨柱看的都頭皮發麻。
“甘虹,你發什么瘋你……”何智鵬尖叫著。
“呵呵,我發瘋?是,我是瘋了頭了,才會看上你這么個狼心狗肺的家伙,居然想著把自己老婆送給別的男人玩,還在她的包包里放攝像頭和竊聽器,好敲詐勒索別人。”
甘虹望著面前狼狽,且面部可憎的何智鵬,心中的悔恨簡直在沸騰。
她恨啊,恨這個何智鵬明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婦,還要在自己結婚之后死纏爛打,才讓自己錯失了余歡水這么個潛力股男人,選了他這個窩囊廢。
搞得她連個像樣的住所都沒有,就是回到娘家都遭家人嫌棄。
“阿虹,你,你胡說什么你……”何智鵬還想狡辯,就被甘虹拿著的攝像頭紐扣和竊聽器擋住了嘴巴。
他也破罐子破摔起來,“是沒錯,你手里的竊聽器和攝像頭是我放的,我就是要拍下你跟余歡水這對狗男女的齷齪事。
怎么了,你能干,就不能讓我拍!”
“余歡水,實話告訴你,你剛才和甘虹做的事我都錄下來了,證據掌握在我手里,要是你不想被我公布到網絡上和報紙上,你就拿出一個億來,要不然的話,你這個國畫大師的真面目就會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何智鵬一把推開甘虹,得意洋洋的來到何雨柱身邊,湊到他的耳朵邊低聲威脅。
他也知道,現在的酒店到處都是攝像頭,也怕有錄音機,因此只說悄悄話,就怕留下證據。
他不擔心何雨柱不就范。
不就一個億嘛,何雨柱畫個七八幅畫就行了。只要他出了這個封口費,名聲還在,不是還能再畫么。
“一個億?”
何雨柱好像是被他威脅到一樣,有些憤怒又有些畏懼,“不可能,我哪里有這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