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路上的陳歡永遠不知道前面到底什么在等著他,等著而他的可不僅僅只有下邳陳氏。
在他跨入徐州時,在第一時間,作為徐州且把刺史府定在東海郡的陶謙則是微微挑了挑眉,欲要派遣人阻攔時,已經為時已晚,一來一去間,已經不知去了多少的時間,作為徐州牧,陶謙作為一個外人,能在短短的時間,讓徐州上下大部分的人都成為他的人,他豈是表面上的那個樣子?
“曹豹你可愿為老夫走一趟下邳淮浦。”
“定不負使君!”
作為陶謙的親信,再加上曹姓在徐州乃是大姓,曹豹雖說私德有虧,但深的陶謙的信任,至少曹豹從未違背過陶謙的命令,甚至可以說陶謙最初能坐穩州牧這個位置,曹豹、曹宏兄弟二人功不可沒。
“去吧。”
只見陶謙微微瞇起眼,和善的臉上,卻藏納戾氣,看的曹豹心肝一陣顫抖。
“切記不可輕舉妄動,無論有什么消息,你只需一五一十的匯報與老夫即可。”
“諾!”
曹豹很快的離去,陶謙則是陷入了沉思中,回想初平元年時,站在孫堅身后的那名小輩,在眾人詫異中,已經闖下偌大的名聲,就連他也不得不服氣。
“陳叔弼啊,莫要逼老夫痛下殺手!”
在愛才的人,一旦得知此人擋了自己的路,也留他不得。
就如在慈祥的菩薩也有一日化身為怒目金剛!
在陶謙派遣曹豹前往下邳時,陳歡已經到達下邳淮浦陳府內
名刺早已經遞上而今人就在門口。
“可是陳先生?如若是,里面請。”
看守大門的門房見到陳歡二人時,當即上前詢問。
“正是小生。”
“里面請。”
當即門房肅然起敬,躬身開門請陳歡、趙云二人入內。
成了一半
陳歡深知當自己踏入進這扇大門時,此行來的目的就已經成了一半。
當然,他從來不懷疑自己進不去這扇大門。
信未送達時,或許,他會被吃一個閉門羹,但在信送達時,注定了結果。
“久仰叔弼兄大名!”
迎面而來的是陳登,一個不斷咳嗽,且廋肉的年輕人,年齡上下與他相仿,陳歡則回之以笑:“曾聞赤子乘龍者一飛沖天,非徐州陳元龍不可,以往聽之,不置一否,如今得見,卻知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后更是遠勝聞名。”
“都是一些繆談罷了,在叔弼兄面前卻是不值一哂。”陳登拱手謙讓,側開一身,不讓陳歡繼續說下去:“此處非是說話的地方,家父在內堂等候,里面請!”
“請。”
陳登稍微看了一眼站在陳歡身后的趙云,心中漬漬稱奇,不過并未表露與與外表。
跟隨在陳登身后,陳登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旋即一聲夫君,讓行走中的陳登停了下來,與此同時,陳歡也停了下來,與其一同回首,見到人后,乃是一佳人,說佳人而非美人,那是因為她身上的其中獨特,頗有蕙質蘭心的氣質。
“還不快點回去!”
陳登眉宇間藏著怒氣大聲呵斥著,當即陳氏低著頭似乎想到了什么,當即離去。
望著陳氏離去的背影,陳歡則是微微一蹙眉,他總覺得剛才的婦人面熟,似乎在那里見過似的。
“叔弼兄。”
“哦。”陳歡驀然回聲,抱了一聲歉,隨之緊隨在陳登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