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的時候這些蛇就已經圍過來了,他們不敢出去看。
嚇死人,那些可都是毒蛇,只要被咬一口就會立馬嗚呼,誰敢突破群蛇的包圍去查看情況?
“先別管其他的了,蛇太多了,快躲一下吧,要被咬了可是要命的。”
全哥不耐煩地粗著嗓子說著,壯爺哼了一聲,瞪著手下問,“往哪兒躲啊?”
其中一個手下戰戰兢兢地開口,“我,我剛瞧著后門那邊沒什么蛇,我們可以從后門走。”
“那還等什么。”
說著壯爺就率先往后門方向去了,全哥和手下全都緊跟了上去。
蕭千翎一行也暗中跟隨,果然通往后門的路比較干凈,并沒有危險。
他們剛藏在假山后,就見狀爺和全哥打頭從窄窄的后門出去了,結果兩人前腳跨出門,后腳一張大網兜了下來,將他們罩了個正著。
后面幾個手下也反應不及時,跟著一道被網在了大網里。
再緊接著,呼天罵地的大喊聲隨著洶涌的拳腳聲傳來。
狀爺一行人被守在后門的另一群黑衣蒙面的人好一頓胖揍,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狀爺一行人被網在往里無法掙脫,加之對方十幾人之眾,人數上也落了下乘。
所以他們根本無力反抗,只能如死魚般縮在網里顫抖。
痛呼聲咒罵聲很快便消失了,不一會狀爺幾人就被打得沒了力氣,手指尖都動不了一下。
對方還不如意,停下手,卻將全哥翻了過來,仰躺在地上。
為首的黑衣人恨恨地瞪著鼻青臉腫看不清長相的全哥,一腳踩在他雙腿之間的位置。
腳來回地用力碾壓著。
已經沒了喊痛的力氣的全哥,敏感部位被如此對待,當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低吼。
全身像被蒸熟的蝦一樣蜷了起來,兩只眼睛都快跳出眼眶。
“當年你毀我妹妹清白,將她活活逼死,這筆仇今天終于可以報了。”
為首男人腳上的力道不斷加重。
全哥高仰著脖子,嘴巴大張,卻已經發不出聲音來。
“你這種禽獸,就不配做男人。”
黑衣人憤怒地低吼了一聲,手上銀光一閃,鋒利地匕首直直朝著全哥雙腿之間而去。
血花四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在空中劃過一道低低的弧線,飛了出去。
掉在地上,混著泥,發出一陣惡臭。
匕首落下的瞬間,全哥上半身抬得更高了,幾乎坐了起來,一個倒喘氣,直接暈死了過去。
蕭千翎看得正興起,原來井甘是找了全哥的仇人來尋仇。
一個衙役看著不遠處又有蛇游了過來,著急地催促,“捕快大人快走吧,再不走,我們自己就要被蛇咬死了。”
蕭千翎這才醒過神,當即一陣嘶嘶聲傳入耳中,肌膚不自覺感覺發涼了。
她一偏頭,“走!”
說著帶著一眾手下堂而皇之地從暗處現身。
堵在后門的人顯然沒料到還有人在里面,而且瞧模樣不像是狀爺那一伙的。
黑衣人緊張地全部舉起了手中的家伙什,都是些粗糙的斧頭、砍刀之類,一看便知這些人都是尋常百姓。
蕭千翎反倒悠然地笑了起來,報出身份,“我們是留仙縣的官差,是來捉拿逃犯狀爺和全哥的。這些蛇是你們放的吧……”
知道他們的身份,黑衣人全都緊張起來。
聽她最后那句話更是心虛地下意識往后退。
他們如何也沒料到頭回干殺人放火的事就被衙門的人撞上,還瞧了個正著。
蕭千翎連忙道,“欸,別怕,我這人最是俠肝義膽,這兩人作惡多端,落得這個下場也是他們咎由自取。我知你們也是為了親人報仇,這次就不與你們計較。
既然仇也報了,就把蛇都收了吧,若是蛇跑到了別人家,咬著無辜的人,你們罪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