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點了飲料吃食便不會沒地方放。
整個大堂的座位自中軸線處一分為二,中間隔著一條寬寬的過道,分隔成男客區女客區。
這個世界注重男女大防,男女混坐在一起十分有礙名聲,怕是女子會被嚇得根本不敢進來。
男女區分開便能最大程度避免麻煩,也不會嚇退女客。
除了中軸線的過道,每四列還會分出一條小過道,方便人進出。
這些座椅都是固定在地上,無法挪動的。
初次光臨的客人們瞧著這新奇的布置,全都表現出了對新鮮事物的新奇感,分別在相應價位的位置落座。
不一會,五百多個座位竟是全部坐滿了,連昂貴的包廂也全部賣出,無一空位。
還有許多客人想要進來,卻只能被無情地拒之門外,其中不乏對面暢音閣過來的貴客。
貴客哄抬高價,茬子微笑著堅定拒絕。
“我凌梔戲樓明碼標價,不講價亦不抬價,還請客人見諒。”
茬子站在門口將還想往里進的客人們擋在了面前,誠懇致歉。
而后他拿出凌梔戲樓的特制位牌,半舉在空中道,“今日雖已客滿,但諸位可提前買明日的座位,賣出去的座位我們會為您保留,到時候只要拿著位牌前來即刻。”
還可以提前買座,眾人當即躁動起來,紛紛舉著錢要定位置,你一句我一句吵鬧不已。
貴人不缺錢,直接甩出銀票,把包廂定了下來,本就量少的包廂很快就沒了。
大堂的位置便宜實惠,也很好賣,不一會也賣得差不多了,大家便想買后日、大后日的。
茬子耐心地高聲解釋,“只能提前購買后兩日的座位,即明日和后日的位置,沒有買到的客人還請下次趕早。”
沒買到位置的人發出一陣陣惋惜聲,聽著戲樓內爆發出的熱烈叫好聲,一個個心癢難耐。
井甘站在空蕩的瞭望臺上望著戲臺上的演出,安然在椅子里坐下,隨著喜耳那清靈婉轉的腔調輕輕叩著手指。
這里才是整個戲樓最佳的觀賞位置,可以將整個戲臺盡收眼底,不要太爽。
這個瞭望臺最初便是井甘為了免費演出特意修建的,比戲樓高出不少,離得很遠也能看得清楚。
后來她發現這兒很適合看戲臺,便成了她的專屬座位。
反正免費演出一個月才一次,平常都是空著的。
王澧蘭半倚在欄桿上望著戲臺上驚艷眾人的喜耳,回頭看了一眼井甘。
瞧得真是入迷,魂都要被勾走的樣子。
“這戲樓竟是老師您開的?”
孫橋驚訝地道,瞧向舞臺上艷光四射的喜耳的目光也充滿了驚艷。
光憑今日的聲勢以及那班主的容貌,日后必然會紅火,今日就連暢音閣都被完全搶了風頭。
“我本就是商人,開了間戲樓而已,有什么驚訝的?”
孫橋咧嘴笑道,“之前只聽說您以做生意養家,今天親眼瞧見,有些震撼。您這戲樓與其他戲樓大有不同,那些座位設置地十分巧妙。”
井甘不接這話,這也是她仿照現代設施復刻的,占了兩世為人的便宜。
三人在瞭望臺上整整聽完了一折戲,整晚客人們都叫好不斷,反響熱烈,開張第一天的效果十分之好。
那些獨特的甜點和飲品也加分不少,特別是女孩子,只要嘗過沒有不喜歡的,相信很快就能在京城流行起來。
井甘今日就是來瞧一瞧,避免有什么意外發生,結果十分順利。
她雖是戲樓老板,但她并不準備高調露面,以后戲樓的事都由大朗和喜耳負責,茬子跟著幫忙,有他們三個足已、。
等戲畢,井甘便帶著王澧蘭和孫橋準備回去,結果喜耳追了上來。
喜耳顯然是剛下臺就追了過來,妝容都還未卸,全然一個嬌滴滴的柔弱小娘子,婷婷站在那,莫名讓人感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