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玩笑,入世就要有入世的樣,真要是三人還是這般孤家寡人的做法,很難免讓人不放心。
沒有牽絆就沒有顧忌,這也是所謂的無欲則剛的另類解釋。
三人入世,是為墨家傳承發揚,不再能過枯守山門的日子。
“主公,我倆是不是應該改名?”
“改名?”
這個許央還真沒想過。
“主公,我倆是老主公以靈子的備選人領進師門的,都是孤兒,也不是什么高門大戶。之所以繼續留用原名,那是不確定能否成為巨子,是否留在山上守山門。”
“如今,已經不在山門,又不想離開主公為朝廷,或者為唐國公所用,只有家人、家臣,家奴才讓人信服。”
“這些日子,我倆在李世民的軍營,一直是以許田、許江自稱。為以后計,還望主公允許我倆更姓改名!”
說完,田豐和江夏就單膝跪下了。
他們二人,應該是許央此生最為貼心信任的人,勝于家人。他們三人這一生的命運是相連的,真正的同呼吸共命運,田豐和江夏也沒有開枝散葉的想法。
“好。委屈田叔,江叔,那以后你們就是許田、許江。”
這樣也好,自己還能稱呼田叔江叔,好像在李世民跟前也是這樣稱呼過,倒也說得過去。
李淵并沒有交予許央太多的事務,甚至連個名頭都沒有,就如他放在城外新招募的軍卒一樣,都處于隱秘的狀態,有點秘密武器的意思。
李世民倒是常來,除了閑聊,也時常帶著朝廷的抵報,甚至李家內部議事的一些記錄,一起跟許央參詳。許央這時候的身份,倒是有點李家客卿的意思。
一晃就過了年,許央也就有了閑暇的時間,也有時間琢磨當初在破廟里拿到的密報了。
密報是凌亂的文字,就是將一篇文章,用固定的規律打亂,隔幾個抽幾個,然后寫幾個,就成為亂文。
靜下心來,這玩意兒還真不難。
田豐急匆匆的跑進來:“主公,那李世民來了。”
許央琢磨那密報,田豐和江夏是知道的。畢竟那是殺了太原留守府的兵,不好讓李世民見著了。
許央只是愣了愣,并沒有收拾矮幾上的雜亂紙張,起身就出去迎接李世民了。
田豐忐忑的跟著,直到許央將李世民領進書房,田豐的心揪的更緊了。
“可認識這個?”
許央把那五塊身份牌丟給李世民。
“哦,王家和高家的家將玉牌,很親近的那種。”
“那請李兄看我這幾天琢磨的游戲。”
許央將矮幾上擺放著的紙張,按順序放好,請李世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