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那我們將卡牌和人物對調,假設男人實際上是方片5的主人,而詹森女朋友的卡牌才是梅花2,那么說明卡牌的花色代表的并不是性別,而是別的什么。”
顧楨謹慎跟隨著沉逍的思絡想下去,重重點了下頭表示對他說法的贊同:“其實我也覺得花色代表性別稍微有些牽強...”
她一邊說著,索性找來一塊石子在地上劃出條條還算清晰的字痕:“如果將男人和詹森女朋友的卡牌調換位置,總結起來就是這樣...”
顧楨一筆一畫在地面記錄下:
顧楨:紅心2
女孩母親:紅心6
詹森女友:梅花2
沉逍:梅花7
男人:方片5
“這樣看來,至少目前數字所代表的原核能力不再沖突。2代表電磁力,6依然未知,7代表扭轉力,5代表凍結力。”顧楨寫完后,把石子隨手扔到了一邊。
石頭幾番滾動后,終于落在了女孩的腳下。昏迷了一整天的女孩恰好這時清醒過來,揉去眼周未干的淚漬后,顯得瘦黃的臉上更加臟亂憔悴。
“你還好嗎?”顧楨暫時把眼前的推理過程拋之腦后,轉過身關切起女孩的動向。
女孩發澀紅腫的雙眼有些睜不開,她勉強半閡著眼委屈喃喃著:“口干,想喝水。”
顧楨起身去水缸里給她舀回一瓢沉淀著污濁雜質的水,細心將當中的污物撥開,仍然叮囑她:“只能喝上面的,底下不干凈。”
女孩怯懦點著頭,不忘和她道個感謝。其實女孩已經在這獵殺場里待了很多輪,她自己也知道,在這些簡陋的避難所里,能夠生存已經很不錯了,至少該有的食物和水還算充足,不至于成為在外漂蕩的傀儡餓殍。
一想到傀儡,她眼圈外側的血管不由得再次通紅熱痛起來。
“別哭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被感染,活著出去。”顧楨向來不是很會安慰別人,把最現實的情況告訴女孩算是她能做到最好的安撫。
女孩仿佛沒聽見她的一番勸導,反而哭得更加傷心。
顧楨實在束手無策,只好用其他方式轉移她的注意力:“誒,對了,你母親之前的原核能力是什么?”
女孩啜泣了半天,才斷續帶喘著回應她:“電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