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一竹并沒有想多長時間,她只想了一兩分鐘,就作出了回答,既然白馬立軒愿意來這里,她同意當休閑茶館的兼職服務員。
“這就對了,你不能太任性,聽我的,沒錯。”
白馬立軒以一位大哥哥的口吻,對身邊這個姑娘說。
這樣說定了,白馬立軒和司馬一竹謝過諸葛明亮老板,他倆步出了二樓那間小屋子,下了樓,經過一樓大廳,出了休閑茶館的大門。
白馬立軒和司馬一竹穿過窄巷子的街道,按照原路往回走。
不久,他們又看見了“寬窄巷子”標識。
到了這個標識處,離地鐵站口就近了。
白馬立軒暫停了向地鐵入囗走的腳步,問司馬一竹的學校附近有沒有租金比較低廉的青年公寓?
“你為什么想到問青年公寓呢?”
白馬立軒說,他還借住在一位大學同學的家里,這位同學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同學是錦市本地人,家境較為富裕,父母常年在香港經商,在錦市偌大的一套住房,很多時間只有同學一個人住。
同學見白馬立軒來自外地,在錦市又無依無靠,邀請白馬立軒一起住那套大房子。
同學的父母倒無意見,白馬立軒的父母得知這件事后,父親白馬隱士大為惱火。
“為什么呀?這不是很好嗎?”司馬一竹很驚訝地望著白馬立軒,“要知道,這是找都找不到的好住處啊!”
白馬立軒沉吟了一下,嘆了一口氣。
對于父親的性格和為人,白馬立軒哪能不懂呢!
要說白馬隱士這個人,對兒子白馬立軒管教有點嚴,這無可厚非。
好歹白馬隱士也是一方人物。
在元吉縣城的教育界,有多少人不知道白馬隱士的尊姓大名!
白馬隱士是元吉縣公立省重點技校元吉縣職業技術學校的當家人即校長。
白馬校長的桃李滿天下,這句話形容得一點都不為過。
元吉縣職業技術學校的學生,大多為土生土長的元吉縣城鄉子弟,他們從學校走出去后,奔赴全國各地打工或者創業。
每年的春節,白馬家的餐桌上,都有學生們為老校長白馬隱士帶回家鄉的各地土特產和美味佳釀。
今年過年,白馬隱士喝了酒,對兒子白馬立軒不滿起來。
借助酒勁,白馬隱士批評兒子白馬立軒說:“軒軒,不是我說你,你借住同學家算什么一回事!人家父母是商人,有錢,我這個校長就是清貧書生一個,你說你拿給我喝的這瓶酒,是你同學父母從香港帶回大陸的國外名酒,叫什么拉德公爵干紅,還公爵,還干紅,我寧愿喝我們老家鄉下你七十歲奶奶自釀的糯米澇糟水!”
“啪!”
白馬隱士一拍餐桌,從餐椅上站了起來,甩手進了臥室,倒頭便睡。
白馬立軒的母親歐陽曉紅一看丈夫白馬隱士那個樣子,知道他喝酒喝得過了量,已經喝醉了。
就這樣,一頓好端端的年夜飯一家三囗人吃得不歡而散。
白馬立軒挨了批,連春節聯歡晚會都沒有心思觀看了。
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一,大年三十晚上喝醉了酒的白馬隱士,睡到將近中午十二點才醒。
這使歐陽曉紅感到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