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確實。”他的聲音突然有妖靡的淺淺笑意,眉目卻變得淡冷萬分,“我與他并沒有什么不同,同樣想將你關住鎖著一輩子。”
“......”
她驚恐看他。瘋了,這瘋子開始發瘋了。
她清楚,這絕對不是玩笑。這兩三個月里,雖說席煜對她溫柔至極,除了占有欲令人發指。她時常能看見他的眼里有未完全掩飾掉的晦澀。
那是想將她鎖住的欲望,是對她心驚的偏執。
他就是個瘋子,無可救藥,無法改變的瘋子。
她心下一片寒涼,仿佛帶著最后的賭注,她鼓起勇氣,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抬起如梔子花般純美的小臉昂頭直視他。
少女帶著哭腔的哀求在空氣中響起。
“煜,你答應過我,你要變好的。你這樣我害怕,我害怕愛你。”
“求你了,我會永遠陪你,我只喜歡你。”
“不要這樣對我。”
席煜低眸與她對視,男人額前墨色的碎發略略遮擋住那雙絕美驚人的桃花眸,唇角倏爾勾起仿若不染凡塵的干凈笑容。
“也好。”他低低的聲音突然響起,在少女還未明白他的意思時,他突然拿起一旁的沐浴乳擠在掌心,就不容她逃離地覆了上來。
他的力道根本算不上輕柔,眼里的情緒冷淡無波。他將她身體每一處都清洗,仿佛有潔癖一般未曾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眼里卻沒有一絲欲望,仿佛完成一道工序,僅有冷魅的眼尾透著妖冶的氣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根本無法逃離男人掌控的季悅悅逐漸麻木。直到一塊浴巾裹在她的身上,男人將她抱起至臥室的床上。
她全身不著寸縷,就這樣被他放在床上,隨后動作輕柔給她蓋上了被子。
隨后男人進了浴室,一會之后他裹著浴袍出來,清雋絕美的容顏透著妖嬈一般的霧氣。
季悅悅的心七上八下,完完全全捉摸不透男人的意思。
他漸漸逼近,然后拉開被子躺了上來。不顧她顫抖驚懼的身體,就將她拉至了懷里。
黑暗中,他的眼睛燦若星辰,卻有一絲脆弱縈繞。
他靠近她的臉,輕吻她的唇。
“別害怕我。”
他的聲音輕輕淺淺,透著一絲無助的征求,令她的心驀然漫上一絲酸楚。
隔著朦朧夜色,男人的臉安靜脆弱,如初雪一般純潔懵懂,單純小心翼翼的吻,輕輕落下。
唇瓣,脖頸,鎖骨。他的吻漸漸逼下,季悅悅心慌不安,想逃離卻被掌控。
“別怕,我不做。”
“......”
后來的后來,這狗男人確實沒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幾近差不多了。
陌生的體驗令她抓狂,羞憤欲死。他仿佛想將她重新標記,任何地方都不放過。
令人發指。
他的眼里慢慢熏染了黑色的占有欲和情-欲。那雙絕美的桃花眼似魔似妖,漩渦之中滿目星光,似要拉著她一起墜入,她卻知曉那深淵之下,也許是萬劫不復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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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她從男人的臂彎中驚醒,睡眼朦朧之中,是男人絕美安靜的臉。昳麗妖冶的容顏似彼岸之花,馥郁散在空氣里。
她的心情復雜。
說實話,昨晚她幾乎做好了就義赴身的準備,在男人及其可怕的暴怒下,她不奢求能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