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差,他不去。”
“哦耶!”
席九月樂翻天,敵人消失,此行就是他和媽媽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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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次旅行,縱使紀悅悅也沒想到,居然遇到了熟人。
酒店里,席九月已經熟睡。紀悅悅忽而嘴饞想吃夜宵,便出門幾分鐘買了一份,剛進房門,忽而身后有一道力道襲來,裹挾著淡淡冰冷的硝煙氣息,是有人挾住她的肩。
“幫我一個忙。”男人的聲音沉冷淡淡。
身后的門驟然鎖上,男人的動作快得驚人。紀悅悅驚慌回眸,和男人白皙俊美的容顏面對面相視。
男人的發梢帶著露水的冰凌潮濕氣息,那雙漆黑冰冷的眼里散發著叵測的邪氣,時過境遷,多年再見,少年已經完全褪去了青澀,身形和氣質都是壓迫的沉重氣息。
竟然是小閻王。她看見他一身風塵仆仆,衣襟沾染露水的模樣,隱約猜到什么。
驟聽門外一身吵雜的腳步聲,有人敲門,男人忽而將她鎖住壓至墻上,將她肩上的衣領拉下一節,埋至她頸間,同時有冰冷的金屬觸感自腰后傳來。
下一秒只聽房門輕響,對方竟要破門而入。
一聲開門聲后,紀悅悅抬眼就見一群黑衣人站在門口。
她擰眉看了一眼他們,忽而抱住了身前的男人。昏暗的燈光下,好似一對情侶耳鬢廝磨難舍難分。
“有沒有見到一個可疑的男人?”有人冷聲問道。
“沒有。”紀悅悅不耐回答,眾人相視交換幾個眼神,就將門重新關上。
空氣漸漸恢復了寂靜。
凌韓川收回了對她的禁錮,低聲道歉,“抱歉,冒犯了。”
他的眼神似乎在她的眼睛上停駐一秒,而后淡淡移開。
空氣中,似乎有些淡淡的清茶氣息。紀悅悅見男人的眉目忽而輕擰,瞇眸忽而盯了她半晌,那銳利的眸光下,她霎時感到一陣壓抑的邪佞。
“紀悅然?”他忽而開口。
正擔心懷疑小閻王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的紀悅悅頓時松了一口氣,點頭承認。
此時席九月已經驚醒,一骨碌從床上滾了下來跑到兩人身邊。
“媽媽,這個男人是誰!”那模樣,有幾分嚴肅的控訴。
書上說,有個詞叫“出軌”。意思就是媽媽不僅只有爸爸和他,還有別的男人。
紀悅悅睜大了眸子,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
“這是......送外賣的!”
紀悅悅說罷,將手上剛剛放至一邊的燒烤提了起來給席九月看。
席九月黑葡萄般的眼睛驟然輕瞇,嚴肅地看著她,那模樣神態,竟然與席煜如出一轍。
“媽媽,包裝袋上沒有訂單,你撒謊哦!”席九月嚴肅說道。
紀悅悅正想著如何繼續解釋,就聽身邊男人忽而說道,“你兒子?”
她看著他點了點頭。驀見男人似是輕笑,聲音懶散好聽,“挺好的,祝你幸福。”
只是眉目之間涔冷依舊,說完這一句男人就驀然翻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