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大家說的事情,就發生在前幾天。
大家知道上個星期公司領導公開宣布提升我為部門經理,但在前天我的一位同事基因突變成為了一名異能者,然后就在昨天領導把我叫進辦公室通知我升職取消了,新的部門經理將是我那位異能者同事。”
“他們怎么能那么做,已經公開宣布了還要換人?其他同事肯定會嘲笑你,你以后還怎么工作?”
“這也太過分了,你那個同事難道沒有拒絕?他這樣跟明搶有什么不同?”
“哎,現在的那些公司上層就是那么膚淺,升職應該憑工作能力,我相信你的工作能力肯定比那位同事強。哎,并不是有異能就能干好工作的,你們公司領導欠考慮了。”
眾人紛紛說出自己的看法,從口頭上支持那位演講者。
作為新人,單小溪感到了一點壓力,尤其是在其他人的目光集中到她身上時。
單小溪知道自己必須說點什么。
“不好意思,我還是學生,不太清楚上班之后的事情。但我很贊同最后這位大叔說的,工作能力才是評定能不能升職的標準。”
查爾斯先生對著單小溪點頭,不知是贊許她的態度,還是贊同她的觀點,然后他揮手示意下一個人可以發言了。
“大家知道三個月前我結婚了,我的妻子跟我是青梅竹馬,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牢不可摧。可是,就在上個星期,她突然向我提出了離婚。”他的話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想制造懸念。
“呀~”果然有人發出了抽氣聲,是一位看上去很優雅的年青女士。她似乎對大家講述的故事相當投入,情緒配合非常到位。
“是的,我像大家一樣驚訝,想不通為什么她要那樣做。當我再三詢問她原因,她才告訴我她愛上了別人。
我非常氣憤,當時就想去找那個男人算賬。但我的妻子攔住了我,原來那個男人是一名異能者,而我這樣的普通人是打不過他的。
最終我只能忍痛割愛,同意跟我的妻子離婚。就在昨天,我們剛剛辦完了離婚手續。從今天開始,我又是孤家寡人了。”
“哎呀,真是太可憐了,異能者怎么能這樣,插足別人的婚姻,太可惡了。”
“水性楊花的女人,她早晚都會離開你。還有那個異能者,也許他有特殊嗜好,就喜歡勾引有婦之夫。”
“哦,別那么說,也許他前妻是被逼的。那些異能者,就喜歡用異能強迫我們這樣的普通人。”
聽著眾人的發言,單小溪卻目光游移在剛才的演講者和優雅女士兩人身上。
這位演講者看上去四十多歲,梳著地中海發型,身材發福比較明顯。
那位優雅女士,也許是真的太入戲了,眼睛泛著淚光一樣望著胖子。讓單小溪心里忍不住忍不住蹦出來四個字:眉來眼去。
雖然心里明白不要以貌取人,但單小溪心里就是覺得怪怪的。
“雖然知道我們普通人打不過異能者,但我還是好氣啊,真想揍爆那個異能者的狗頭。”
“只有異能者才能對付異能者,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就別想那種事情了。”
“為什么變異的不是我們呢?哎,這就是命啊。”
嗯?話題走向變得奇怪起來,難道終于要接觸互助會的實質了嗎?
單小溪打起了精神,一掃剛才分享會的沉悶心情,十分期待地望著眾人,等待著迎接真相。
單小溪這里已經準備好了吃瓜,可是卻被查爾斯破壞了。
“好了,該下一個人分享了,現在是最后一個發言機會,讓我們請這位新來的同學,可以嗎?”
查爾斯看向單小溪。單小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扭頭看向坐在她旁邊的李莎菲。李莎菲帶著鼓勵的眼神朝她點了點頭。
單小溪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才說起趙婷婷的故事。
“我來自四環,我的父親是三環人,但我母親是四環人,她是我父親的情人。小時候,我與母親相依為命。
我經常問媽媽‘我的爸爸呢,為什么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而我沒有?’,媽媽說‘都怪你,因為你只是個普通孩子,所以爸爸不要我們了’。
媽媽因為勞累總是生病,她一生病就一邊嘆氣一邊問我,‘為什么你還沒有覺醒異能?你的父親是異能者,為什么你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