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不明白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直到她去世后我父親出現,我才知道原來我的父親是三環的有錢人。他還是個異能者。”
說到這里,單小溪也來了個暫停。她的眼睛變得濕潤,看向身邊的李莎菲,似乎是在尋求支持。
李莎菲拍了下她的手臂以示鼓勵。
于是單小溪繼續講下去。
“我的父親說愿意供養我上學直到自立,他在外人面前說著怎樣愛我的母親,還說是我的母親拋棄了他,而他也一直不知道我的存在。外人都說,他是一個好父親。
但是,我知道他的真面目。他嘴上說著把我跟其他子女一視同仁,可我卻沒有見過他的其他孩子。他其他的孩子都住在二環,只有我被丟在這里。”
單小溪掏出手帕擦了下眼角的淚花,然后又繼續說下去。
“其實我早知道他有很多情人,也有很多孩子,我只不過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我也想努力獲得他的認可,但我不知道該怎么做。”
單小溪用手帕捂著臉小聲哭泣,像極了想得到父親認可卻不知道該怎么做的孩子。
李莎菲輕輕撫著單小溪的后背,似乎是在安慰她。
“哦,可憐的孩子。”其他人發出感嘆。
查爾斯揮了揮手。其他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紛紛悄悄起身安靜地離去。
聚會室里只剩了單小溪、李莎菲和查爾斯先生。而單小溪還趴著在哭泣,似乎沒有察覺到變化。
過了一會兒,單小溪似乎平靜下來了,她抬起頭擦了擦臉。
這時候,她好像才看到其他人已經走了,差異地看向李莎菲。
“沒事,大家看你太傷心了,不忍心打擾。”李莎菲解釋說。
“好點了嗎?”查爾斯先生輕聲詢問。
單小溪害羞地擦了擦眼睛,她的眼睛和臉頰都有些泛紅,讓她看上去楚楚可憐又稚嫩。
“不好意思,耽誤你們時間了,要不我請你們吃飯吧。”
李莎菲和查爾斯對視一眼,兩人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查爾斯笑著說:“怎么能讓你請客?你還是學生,應該是我請客,順便給我個機會謝謝莎菲,謝謝她又給我們互助會增添了一位家人。”
對方一說出“家人”這個詞,單小溪忍不住背后豎起了寒毛。沒辦法,前世里“家人”這個詞被某些傳銷組織用濫了,讓人一聽就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傳銷窩點。
大家都是有錢人,根本不在乎誰請客。于是三人離開圣石教堂,坐上李莎菲的汽車,來到了一處私房菜館。
看著眼前的兩層小樓菜館,發現這里連個招牌都沒掛,單小溪忍不住懷疑自己從一個窩點轉到了另一個窩點。
“你們以前來過這里吃飯嗎?”查爾斯問單小溪和李莎菲兩人。
單小溪搖了搖頭。
李莎菲笑著說:“我只聽說過這里,但沒來過。聽說這里的老板對食客很挑剔,沒有熟人介紹恕不招待。”
“哈哈,夸大了,”查爾斯邊往里面走邊介紹,“這里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廚師就是他本人。他開餐館就是想跟別人分享美食,沒有其他意思的。
只是他還有其他工作,這邊只是偶爾會過來,所以這里經營斷斷續續,才讓人誤會了。”
單小溪好奇地伸頭四下張望。
李莎菲看了單小溪一眼,掩去眼底的輕蔑,跟查爾斯繼續一唱一和。
“那我們今天有口福了。”
私房菜館里上下兩層小樓,樓下是廚房和大廳,樓上一共就只有一大一小兩個包間。
單小溪三人自然選了小包間。他們想選大包間也不行,服務員說大包間已經被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