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小溪前世上學的時候玩過臺球,但只是偶爾聚會時才玩,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擅長,但起碼知道規則。
這里的臺球規則跟前世是一樣的。
不過臺球這邊沒人,單小溪一個人玩就不管什么規則了。一個人打臺球也有樂趣。
過了一會兒,莊園里鐘聲響起,代表著晚宴即將開始。這個時候客人們都要去一樓的大廳,等開場儀式結束后就又可以自由活動。
順便說一句,貴族的聚會可不是坐在一起圍著桌子吃飯,他們是唱歌跳舞。吃的東西都是自助。
那邊玩優諾牌的陸陸續續離開去一樓了。單小溪也開始收拾臺球桌。
很快,房間里只剩下單小溪和玩牌的兩三個人。單小溪擺球花了不少時間。玩牌的幾個人則似乎在爭吵。
單小溪雖然好奇,但聽不到那邊人在說什么,似乎那幾個人刻意壓低了聲音。
之前在那邊玩牌的人正是費萊尼和沙曼等人。他們的牌局還沒有結束,只是完成了一輪,而且是費萊尼贏了。
路德維希可以用異能在玩牌時出千,但在面對精神力比他更強大的費萊尼時,他的異能就不起作用了。
剛才鐘聲響起,正好第一輪結束。說好一會兒回來繼續賭局,費萊尼就跟幾個朋友先下去了。
現在剩下還在那里說話的人是沙曼、路德維希和肖恩三人。他們剛開始只是討論剛才輸掉的那局比賽,在互相指責和推卸中變成了吵架。
路德維希平時是個看上去很穩重的人,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變得很激動,似乎是說了很過激的話,導致沙曼突然打了他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空蕩蕩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由于這聲巴掌太過突然,單小溪驚了一下,以至于手里拿的球掉在了地板上。
于是,比把掌聲更沉重的球體落地聲驚動了吵架的三人,沙曼三人都望向了單小溪。從他們驚訝的表情判斷,估計剛才他們吵架太投入了沒發現游戲室里還有第四個人。
單小溪尷尬地沖他們笑了一下,趕緊撿起球離開了游戲室。
沙曼氣地眼睛都紅了:“路德維希,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保住我的黑卡,否則你就滾去荒區開荒吧。”
路德維希一手捂著臉沒有說話。剛才就是沙曼公主打了他一巴掌。
肖恩的臉色也很難看,只是他的關注點與沙曼不同:“別吵了,剛才那個女的,她可能聽到了我們說的話。沙曼,你剛才是不是提到了那件事?”
經肖恩提醒,沙曼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在氣頭上說了一些很隱秘的事情。
那些事情如果被外人知道并傳出去,可不是她跟王后撒嬌就能擺平的。那可是違背人類社會準則,即使是公主也不能被允許的事情。
“路德維希,你認識剛才那個女人嗎?”肖恩一臉嚴肅的問。
“不認識,但之前在外面的時候,有看到她跟德帕那在一起。”路德維希身為偵探還是有些本事的。之前他們在外面與潘恩打牌,單小溪和德帕那在后面八卦,路德維希只是偶然看到就記住了。
“德帕那?!”沙曼倒抽一口涼氣。
德帕那是官方的情報官,跟肖恩這樣的人不同。肖恩服務于王室,忠于國王,做事以王室利益為先。而德帕那考慮的則是執政正府。
如果德帕那知道沙曼做了什么,肯定不會放過沙曼。如果沙曼落在德帕那手里,死一百次都有可能。
沙曼差一點驚叫出來,連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小聲道:“肖恩,不能讓德帕那知道......”
“我知道。”
肖恩快速思索著該怎么處理那個女人,很快就有了決定對路德維希說道:“你先下去,打聽一下那個女人的身份,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人,就處理掉她。”
路德維希有些吃驚:“在斯蒂芬伯爵夫人的莊園里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