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兩人聽到遠處地狼嚎神色緊張起來。塔娜趕緊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拉著云孤說:“快回去吧,有狼在附近。”
兩人回去后才發現大家都散了,地上到處都是滾落的酒壇,只有那堆篝火還在噼里啪啦地燃燒,不知疲倦。
剛回到氈房,江五滿身酒氣的闖了進來,他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到地毯上,不滿地嚷嚷道:“云孤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了。”
云孤見他神色反常,關切地問:“你醉了?我去給你弄些醒酒湯。”
江五連忙一把抓住她,連忙說道:“不是我,是家主醉了,我想讓你給家主弄些醒酒的湯藥。”
“那我多煮一些,你們都喝點。”
江五帶到話,終于放下心來,擺擺手說:“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我真的要去睡覺了。你煮好后直接送過去就行了。”
云孤擔心地看著開始東倒西歪地他,想先送他回去,結果他非說自己可以的,便一個人跌跌撞撞地摸回去了。
江五走后,她才想起來自己對這并不熟悉,這一時半會的該去哪里弄醒酒藥?四下并無任何人,大家應該都休息了,正為難時,想到那個同她一起回的小姑娘,她找到塔娜的氈房,喊道:“塔娜,你睡了嗎?”
塔娜幾步跑出來,一把掀開門簾說:“誰?”
“是我,路修遠醉酒了,我要給他煮些醒酒的湯藥,但是我對這里不熟。”
塔娜一臉原來如此,“你跟我來。”
云孤跟著塔娜來到一個偏僻一些氈房,柜子里全是各種草藥,她說:“你自己找吧。”
云孤一陣翻找,沒一會就配好了,她環顧四周,問道:“在哪里煎藥?”
塔娜說:“交給侍女們就行了。”然后扯著嗓子喊了幾聲都沒人應答。
她氣鼓鼓地跑到侍女們的氈房,見她們都東倒西歪的不省人事,屋內更是酒氣熏天。
云孤說:“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告訴我在哪里煎藥就行了。”
兩人又摸著黑到了廚房,云孤熟念地將藥材都準備好,然后放到炭火上。塔娜剛開始還覺得新鮮,東摸摸西看看,沒過一會,又覺得無趣極了,她不停地問云孤:還有多久呀?是不是快好了?為什么不能把藥放這里等會再過來?要不我們去玩狼崽子吧!
她好笑的看著四處插科打諢地塔娜,“煎藥是挺無聊的,但不看好炭火,藥就會煎糊。不然你先回去吧,我煮好藥自己送過去就行了。”
塔娜實在無聊的很,又惦記著房里的狼崽子,便高興地點點頭跑開了。
藥熬好后,云孤端著碗往路修遠氈房走去。
在門口叫了半天多格爾和慢慢都沒有出來,她疑惑地掀開門簾,進去后才發現多格爾和慢慢也不在。
路修遠一個人臉色通紅的躺在榻上不省人事,衣襟有些松散開漏出了里衣。
她有些尷尬地別開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這下該怎么辦?
路修遠潮紅著臉,難受的呢喃著,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她想應該是醉酒頭疼的難受,只好硬著頭皮過去將他扶起,一勺一勺地將藥喂給他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