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喝完藥,正準備離開。
路修遠迷蒙著睜開眼,恍惚間看見了云孤,他不敢相信地看著她的背影,以為自己又做了一場美夢。
盡管他努力的想睜開眼,但眼皮始終沉沉地搭著。見云孤好像要離開,也不知道那里來的力氣,一把拉回她,兩人雙雙跌入床榻。
路修遠緊緊地嵌著她,嘴里不停地呢喃道:“云孤,不要離開我。”
突發地意外讓曖昧氣氛迅速升溫,她身體緊繃著一動也不敢動,路修遠身上特有香氣更是若有似無地刺激著她脆弱地神經。
她驚慌失措地掙扎著要離開,卻死活掙脫不開那只死死禁錮住她的大手。
路修遠許是真的喝多了,沒過多久便自己松了勁。云孤羞紅了一張臉,頭也不回地匆匆跑了。
第二日一早,云孤見到路修遠有些尷尬,但他卻神色如常,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依舊溫潤地微笑著問她:“昨晚睡的還習慣嗎?”
她想自己的臉這時應該和朝陽一樣紅,也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只敷衍地應和道:“嗯。”
齊溪好奇地嚷道:“云孤,你的臉怎么像個小姑娘一樣紅?”
慢慢像看白癡一樣的撇了他一眼,懟他:“難不成要像小伙子一樣黑?”
齊溪不好意思地摸摸頭,說:“哈哈!她太彪悍了,我總是拿她當小兄弟處,忘了她也是個女娃娃。”
云孤聽了齊溪的話,徹底的尷尬了...
路修遠對她說:“塔娜一早就吵著要去賽馬,你要是沒別的事,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
云孤心里無奈地想我還能有什么事,嘴上還是應道:“好。”
一行人慢慢朝草原鬧哄哄地那邊走去。
塔娜正在和一群勇士策馬狂奔,雙方你追我跑,不相上下,周圍圍著一圈看熱鬧的人,時不時發出陣陣歡呼。
塔娜朝氣蓬勃就像初晨的太陽,她的笑聲像和煦的春風能撫慰不安地人心。云孤有些羨慕地看著這個無憂無慮、簡單快活的小姑娘。
塔娜遠遠地就看見路修遠也來了,她掉馬跑來,“哥哥,陪我賽馬吧。”
路修遠慚愧地笑了笑,“我不會騎馬,馬車倒是常坐。”
塔娜撅著嘴,有些喪氣地甩著馬鞭,“不好玩,他們都讓著我,一點都不好玩!”
也許是柔蘭地天高地廣讓人也跟著開闊起來,云孤突然來了興致,爽快地說:“那我同你比一場。”
路修遠微微驚訝地看著她,然后眉開眼笑道:“活動一下筋骨也好。”
塔娜興奮地喊著旁邊的漢子讓他牽匹馬給云孤。
那漢子牽來一匹比她人還高的大馬,那馬一身矯健的腱子肉,紅棕色毛發散發著柔順暗啞地光,鼻子喘著躁動地粗氣。
云孤接過僵繩,順著它脖頸的毛發輕柔的摸了摸,然后一個漂亮利落地跨越上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