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細密的親吻裴繡脖頸,耳垂,裴繡被壓著無法閃躲,雖然知道早晚會有這么一天,但是她也不想這么早到來。裴繡聲音發顫阻止道:’’等下,不要這樣,我傷口沒好。’’
周成幽暗深邃的眸子,燃燒著蕩動的火焰,聲音暗啞隱含**低沉,’’不是都很多天了,布條都拆了嗎。’’周成右手輕撫摸著裴繡的腰肢。
裴繡聽著周成那低沉沙啞的嗓音差點就淪陷了,左手按住他作怪的手,說’’還沒好全呢,還是會疼,你壓著我了……’’
周成狠狠地吻了裴繡的紅唇,打斷她聒噪的聲音,深吸一口氣,起身躺好:’’早點休息吧’’。
裴繡有一瞬間的失落。心一直砰砰亂跳,久久都平緩不下來,閉上眼睛,告訴自己不要亂想。
她以為自己晚上會失眠,沒想到胡思亂想了一會就睡著了。這可苦了周成了,剛壓下去的**,又被裴繡碾碎,裴繡的睡姿折磨了他好幾天,不是腳翹他腰上就是抱著他,幽香若有似無的傳過來,考驗他的定力。
這是自己媳婦,偏偏又不能碰。他知道裴繡受傷后性格都變了,他想要她甘心情愿,不想勉強她。只能天馬行空的亂想一通,轉移注意力。
第二天醒來,跟往常一樣,周成已經不在身邊,裴繡避免了尷尬,穿上新衣服心情美美的。出來看到幾個孩子照常蹲馬步,周成在削第二把木刀,第一把給了錘子,錘子天天拿出去在他小伙伴面前得瑟,羨煞一群小伙伴,回去怎么跟他們爹娘吵鬧就不知道了。幾個孩子最近都表現的很好,都想要木刀。
裴繡把木盆端著,去河邊洗衣服,驚艷了一群大嬸,姑娘,小媳婦們。’’哎呦,錘子娘你這身衣服真漂亮啊,穿起來跟仙女一樣,你這么年輕就該這樣子穿,別整天穿灰不溜秋的跟我們上了年紀一樣。’’村長家的蘭花嬸拉著裴繡說道,蘭花嬸跟裴繡的娘是一起長大的,所以她往常都很關照裴繡,心疼她早早沒了娘。
裴繡笑著找個位置,應道,’’不怕嬸子笑話,我剛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算是明白了,人啊生活在這個世界不容易,尤其是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
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討論起衣裳來,想問裴繡哪里買的布,多少錢一尺,想著也要扯一塊布做一身,哪個女人不愛美。
裴繡聽到有人問蘭花嬸是不是打算送她大孫子去學堂,耳朵趕緊豎起來仔細聽。
蘭花嬸:’’是想著送大頭去學堂,鎮上又不方便,周夫子不是最近就要回鄉了嗎,到時候讓大頭他爺爺去問問看,咱們這附近這么多村子,也沒個學堂,辦個學堂也能惠及鄉里,大家也不用大老遠的送孩子去鎮上上學,耽誤功夫。’’
是這個道理,家家戶戶都有適齡的孩子,不是每個人都舍得送孩子上學,但是總有條件寬裕,眼光長遠的人愿意。十里八村的人算起來可不少。
裴繡想著有村長出頭,應該是能成的,辦學堂是惠及鄉里的好事,周夫子有大學問,大智慧應該不會拒絕,他也是本村人,肯定也希望村子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