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過如此,看矛!”
薛仁杲冷笑一聲,看出曾繼在招式的運用上遠不如自己,靠的不過是非人般的力量罷了。
對付這種敵人,薛仁杲雖然感到很棘手,但卻有信心可以在五十招之后殺對方,因此信心大增,主動沖了過去。
雙方矛來槊往,半徑十米之內根本沒有人敢靠近,長矛與馬槊劈砍時卷起來的勁風,直接讓四周的戰馬驚慌閃躲,任由背上的騎兵如何抽打,它們都不敢靠近。
“好家伙,這個在歷史上沒什么出采表現的薛仁杲這么強的嗎?殷開山那個凌煙閣二十四功臣都沒他強!果然史書不能全信!”
曾繼越打越心驚,他發現自己大意了。
眼前的薛仁杲絕對算是他遇到的所有敵人中最強的一個,雖然他擁有武圣之力,力量與速度都比對方強,可招式與經驗上的巨大差距,讓他從開始的進攻方,慢慢變成了防守方,而且看這個意思,落敗只是早晚的事情。
曾繼越打越急,越急招式上的破綻就越大,突然一個沒留神,薛仁杲的長矛突破了他的槍圍,直扎曾繼的腹部。
曾繼趕緊扭腰閃躲,結果還是挨了一下。
左腹部挨了一矛,甲胄當場被扎穿,腹部一痛,見血了!
萬幸是的沒有傷到內臟,只是肌肉破損而已,可即便是這樣,也讓曾繼驚出了一身冷汗。
不僅如此,受傷之后出招的動作難免出現不協調的情況,這讓曾繼的處境更加不妙。
就在這時,幾個弩陣騎兵冒險沖過來求主,結果薛仁杲手中的長矛像分身了一樣,一變三,三變十,十道矛影刺出,沖過來的四名弩陣騎兵當場中招,落馬慘死。
“都別過來!繼續沖陣,把隴西軍徹底擊跨!”
曾繼深知薛仁杲的可怕,手下的人想要擊敗薛仁杲,恐怕要付出上百條命的代價。
關鍵是都來殺薛仁杲的話,那沖陣的勢頭就會被打斷,真要是讓隴西軍重整旗鼓,那會變得更加麻煩。
“姓曾的,你納命來吧!”
薛仁杲殺人之后信心大增,吼叫著沖了過來。
曾繼打起精神準備開始第二輪,甚至已經準備用以傷換傷的打法,反正他的武圣之體擁有極強的自我恢復能力,以傷換傷絕對是他占便宜。
然而就在這時,曾繼驚訝的發現薛仁杲的速度好像變慢了,與他預估的沖鋒慢了半拍。
哪怕這半拍也就是半秒,甚至更短的時間,但曾繼還是感覺到了。
“這是……馬!他的馬不行了?!”
曾繼掃了一眼薛仁杲的戰馬,發現對方的馬現在眼神有點渙散,嘴角更是有白色的液體流出,這是脫力的前兆!
一發現這個情況,曾繼瞬間改變了戰術,手中的赤龍點鋼槊大開大合,一幅拼命的架勢。
薛仁杲見狀冷笑。
“愚蠢的東西,你這樣打只會敗得更快!”
薛仁杲見狀開始發揮自己招式上的優勢,將承受的所有力量全都傳遞到屁股下的戰馬身上,本身的體力消耗極小。
如此一來,等到曾繼后勁乏力之時,就是他大力反攻的時刻了。
然而他卻沒有發現,隨著戰斗的繼續,他屁股下的戰馬越來越無力,嘴角已經不只是在吐白沫,在白沫之中甚至已經出現血泡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