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厚也是倔脾氣。
黃義明明已經成了人,只不過死后又化為了原形,為何就不能受到公正的對待呢?
鵝毛細雨,氣溫驟降。
抱著黃義跪在衙門路口的姜厚再已經凍的不行了,渾身直哆嗦。
但即便這樣,他還是不停的大聲哭訴著:“求青天大老爺給我們做主啊,我這位兄弟是被害死的呀,我要為我兄弟伸冤吶!”
陣陣嘶吼中,只有寒風相伴。
......
姜厚雖然正直,但也不是死腦筋。
眼瞅著今兒報官無望,失望之下的姜厚只得在凍死前抱著黃義離開。
畢竟和人一樣,已經修道成人的黃義也應該入土為安。
懷著沉重和自責的心情,姜厚回到自個兒家,先喝了碗熱水,然后找了個筐子把黃義挑著,又拿著鋤頭,找了一處安靜偏僻的地方,把黃義的尸體給埋了。
在小小的土堆上,黃義插上了一塊自己做的木牌。
上面寫著:吾弟黃義之墓--姜厚。
......
那晚,姜厚燒的很厲害。
原本姜厚的身子骨就弱,又被雨雪浸過,難免感染了風寒。
雖說心里帶著氣憤和悲傷,但勞累了許久加上身染重病,讓姜厚忍不住多想,吃了碗湯藥就上床休息了。
睡夢中,姜厚時而夢到黃義安然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又興致盎然的聆聽自己的教誨,時而夢見黃義齜牙咧嘴,氣勢洶洶的站在自己面前指責自己沒有幫他報仇。
雖然睡的并不踏實,但到了下半夜,燒倒是退了。
就在姜厚逐漸進入沉睡狀態的時候,突然門口傳來了些許細微的聲響。
姜厚一直睡的并不踏實,退燒了之后,這細微的聲響反而讓姜厚立即睜開了眼睛。
姜厚以為自己聽錯了。
“嘭...嘭...”
傳來了敲門聲。
下半夜,誰會上門呢?
正想著呢,那門口傳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姜大夫,請您幫忙出診看個病吶。”
這聲音,和上回自己被黃族帶去杏林村的聲音一模一樣!
......
姜厚一個激靈,頭腦已清醒了一大半。
翻身下床,點燃了桌上的蠟燭,穩定住心神,披著大衣走到門口,隔著門故作鎮靜地回道:“今兒太晚,加上我身子不適,不便出診,有事明兒白天再說吧。”
姜厚心想這些黃鼠狼就算成人,也不敢胡作非為,所以雖然明知門口的人絕非善類,但還是想用言語將他們打發走,明兒再想個其它方式報官,去掃了這群害人的黃鼠狼的巢穴。
可惜,他低估了黃族抓他的決心。
話音剛落,只聽“咔”的一聲,一只手掌從門外穿過,在木門上抓出了一個手掌般的洞,五指緊緊的掐住了姜厚的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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