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還不等反應過來眼前的所見,一道寒光突然從面前閃過,森然的鐵氣撲面而來,而頭皮傳來一股大力,按著他的脖子往刀光上壓過去。
“咦!!!”
這下騎長尿了一身,酒總算是醒了。
李凡抓著騎長的腦袋,把他的脖子按在馬刀的刀刃上割了一半,開口問道,“半個月前你們殺絕了一戶人家,凌辱了女人,可能還吃了只母雞,誰帶的隊。”
騎長滿頭冷汗,眼球往左上直翻。
“這幾個月你們都在打草谷吧,搶了多少米,殺了多少人。”
騎長牙齒咯咯咯得打顫,鼻水直流,
“這些天城里的歌女全給你們玩死了,總有你們一份吧?”
騎長不由得把眼球瞥向右側,剛要開口。
“撒謊。”
李凡手上一按,橫刀一拉,就把他的腦袋給提拉下來了,熱血濺的滿身。
隨手把騎長的腦袋扔水溝里,李凡摸出雙锏提在手里,徑自去往都護府衙,走到側門正碰到有個瘸腿的雜役推門出來倒泔水,兩人對了一眼。
這雜役其實和李凡差不多大,十來歲的,被打的和個豬頭三一樣,鼻青臉腫,眼都瞇成兩條縫了,小腿直打擺子。
而雜役看看李凡身上的血,又瞧瞧他手里的雙锏,最后看了看他腳下的草鞋,抬頭瞇著眼道,“黃都護今個不在。”
“無所謂,不等了,一樣殺,”李凡扭頭看看府衙里,烏煙瘴氣得,里頭可能還在酒宴轟趴呢,“不干你事,你走吧。”
雜役放下桶就拖著腿要跑,跑了兩步又停下,回頭看著李凡,“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叫朋友一起走。”
李凡想了想,拄著鐵锏站在門口,“那你快些。”
“多謝義士!”雜役小子感激的一抱拳,扭頭拖著腿跑進府衙。
‘玄天劍意道,你不怕他告密?’
“不怕,他也穿草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