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看了一下只有箭頭沾了一點點血。
“幸虧傷口不深。”流霰也看了一下箭頭上面的血,得出了一個這樣的結論,“而且無毒。”
“接下來該怎么辦?”白露問。
“把他的衣服撕了,傷口露出來,把藥涂上,包扎好。”流霰一邊說著,一邊從袖子中掏出金瘡藥。
“啊!那還是到羅明回來吧。”白露聽到要脫衣服,立馬站了起來。
“羅明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回來,傷口不能耽擱。”流霰說的的確是實話,羅明是憑借著雙腿又沒有法術,當然不會回來的這么快,“我去外面,你來給他處理。”
流霰說完之后就直接走了,把屋子留給了他們二人。
“這...”白露是一臉的為難。
心里面嘀咕:還不如是自己受傷,起碼有流霰為自己包扎。
白露只好動手撕了木休的衣裳:“你說你傻不傻,干嘛要替我擋箭?我身上可是有道術的,比你精深的多,也許我都不會受傷。”
“那怎么能一樣呢,你不是說流霰的法術比你還要高深,可你看看流霰,看看她受傷的手。所以是個人都會受傷,不管有沒有法術,我不想你受傷。”木休道。
白露動作一愣,心里莫名的有些感動。
“傻不傻!”
“不傻,我終究是男子,體格肯定要比你壯。”木休道。
“那可未必。”白露依舊非常傲嬌。
“說真的,我并不覺得疼。”木休還在逞強。
“是嗎?那剛剛誰叫的這么大聲!”白露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往他的傷口上撒了金瘡藥。
木休又是覺得一陣疼,咬緊了牙關這才沒有倒抽一口涼氣。
流霰在外面等了很久,白露也已經給木休包扎好了傷口,羅明這才匆匆的趕回來。
羅明進來第一句話并不是問關于箱子的事,也不是問木休的傷口,而是問:“你們怎么就憑空消失了?”
白露沒想到羅明居然看到了這一幕,一時間沒想好該如何解釋。
白露和流霰面面相覷。木休恰在此時,非常恰到好處的哎呦了一聲。
羅明這才想到木休之前受了傷。
“你的傷怎么樣了?”
“白露已經替我包扎上了,幸虧傷口都比較淺。”木休順利的轉移了話題,“我把箱子已經帶出來了,就在那,鎖還是打不開的,不如想個辦法直接把箱子給劈了。”
羅明點了點頭:“若是此事成了,你就是頭等的大功臣,我一定會向皇上表明你的功勞。你就好好養傷,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嗯。”木休點了點頭,“我就是純粹的幫你,不求什么功勞。”
“我知道,但我還是會在皇上說明一切。因為這可是你拿半條命換來的。”羅明看了看木休身上的傷道。
“好。”木休也不在推辭,點了點頭,“那我就一邊好好的養傷,一邊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