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算木休真的遇到了危險,以她的法術還抵不過這么多凡人嗎。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了解這么多。
“反正兩日后,我就應該能出宮。”
白露和木休兩個人并排坐在時間上,月光映照在他們的身上,顯得如此柔和美好。
在這樣的月光照耀下,木休有些緊張,他搓了搓手,看到了白露放在膝蓋上的手,就想著如果摸上去會怎么樣呢。
如果摸上去會怎么樣呢?木休不敢想象那是一個什么樣的畫面,也許白露會直接給他一拳,踹他一腳。也許白露會愣一下,隨即害羞的低下腦袋,含嗔帶怒的看著自己。
木休想到第二個畫面,就不由得搖了搖腦袋,白露含嗔帶怒的看著自己,這簡直是太驚悚了。
“怎么了,搖什么腦袋,難不成有蚊子?”白露看到木休一反常態的走神兒,甚至搖起了腦袋,不由好奇地問。
“沒沒沒。”木休可不敢多說什么,只是搖了搖頭。
我心猿意馬的心情還是沒辦法勒住,他還是忍不住去想白露到底會是一個什么樣的表情。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白露已經拿著手在他眼前晃了:“在皇宮里待三天就待傻了?”
木休立馬心虛的點了點頭,隨即反應過來又搖了搖頭:“我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
“哦。”白露動了動手指,“我這幾天也挺累的,你都不知道你走的這三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
“怎么了?”木休立馬緊張的追問。
“羅明和流霰成親了,不過是假的,是為了讓伯母在此之前可以瞑目。伯母昨天去世了,伯母前腳剛走,羅明就和流霰鬧翻了。”白露一瞬間輸了太多信息,木休的腦袋本來就笨,被這狂轟亂炸的信息轟的一時轉不過彎兒。
“什么什么,你說什么,伯母去世了?那么假成親了就鬧掰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我不知道走了三天嗎?怎么感覺好像錯過了十年。”木休只覺得驚訝,只覺得這發生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白露冷靜下來之后,把事情全都告訴了木休,綁架受傷,奄奄一息,痛苦絕望,假成親鬧掰。
木休聽得目瞪口呆,大腦繞了好幾個彎兒,才跟上白露的節奏。這三天發生的事情,比話本子上一整本書都要精彩。
木休還在這邊愣神兒呢,白露已經憤憤不平的抓起了木休的手。木休只覺得心跳驟然快了幾分,然后就聽到白露講。
“當時羅明就是這樣死死的抓住流霰的手,非要把鐲子從流霰的手上拿下來。”白露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木休的拳頭,“你把拳頭握緊點。”
木休的心跳還是沒有平復,但他仍舊照著白露的說法,握緊了拳頭,任由白露擺弄著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