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霰當時就這樣緊緊的握著拳頭,鐲子就退不下來,羅明就死命的扒她的手指,非要把鐲子從流霰手上拿下來,這可是伯母送給流霰的,他憑什么說拿就拿。”白露憤憤不平的在木休的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只聽啪的一聲,木休只聽見一聲震天響,只覺得這手此刻是火辣辣的疼,一直疼到心里。
可他卻沒有在乎自己的手,反倒是伸手抓了一下白露的手:“你打這么響,你疼不疼?”
白露當時一愣,背一下子挺直:“是我打你,疼的應該是你吧。”
“不是一樣的嗎?你用手打我,我疼你也疼。”木休抓著白露的手送到嘴邊吹了吹。
清涼的風拂過手面,這種感覺好奇怪。
白露覺得這種觸感實在是太奇怪了,癢癢的撓著手心卻又像是在撓著內心。
白露不自在的把手抽了回來,木休也有些不自在的收回了手,別開的視線。
白露輕輕的咳了一聲,來掩飾此刻的尷尬,又接著把話題轉移到了羅明和流霰的身上:“你說這件事是不是羅明做的很過分。就算之前就已經說好了,各走各的路,那流霰也是真心誠意的想要幫羅明,好讓伯母走得安心些,可他轉頭就翻臉不認人,甚至是...恩將仇報!你評評理,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的確是太過分了,就算有苦衷,也不能這么傷害流霰啊!”
“苦衷個屁,我看他就是個負心漢,就是個轉頭不認賬的人渣。能有什么苦衷,他的苦衷就是他慫。又渣又慫。”白露憤憤不平,根本就不愿意去聽羅明能有什么苦衷。
木休猶豫了一下,看到此刻白露如此生氣,也不敢再幫羅明說話,轉而順著白露的話指責羅明:“就是,就算他有天大的苦衷,也不能這么做!我譴責他,我回去就會教訓他。”
“就你,你還教訓他!我看都是他教訓你好不好?”白露嫌棄的撇了木休一眼,“跟你說這么多也沒用,就只是想發泄一下,反正從此之后,我們和羅明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好,和他徹底斷絕關系,再也不見他。”木休說完之后,語氣又變得軟和了一些,笑嘻嘻的討好白露,“可是我不能和他斷絕關系啊,不過我保證,我們兩個絕對不會因為羅明和流霰的事兒而受影響。”
白露冷冷的切了一聲,有幾分傲嬌的小聲嘟囔:“咱倆有什么事兒啊?”
“朋友啊,你還是我小師傅呢。”
之所以加個小,是因為他已經有個正兒八經的師傅了,但是白露又一直在幫他,所以就是小師傅。
“哼!”白露沖著他哼了一聲,“果真是一根筋的榆木腦袋。看到你平安,我就放心了,兩日后我接你出宮,我走啦。”
“誒!”木休還想再說什么,白露已經不給他機會了,直接就消失了,“哇,白露的道術已經精進到這個地方了嗎,看來我得更努力才行。”
木休還在這里感慨自己得更加努力才能追上白露的步伐,可他不知道的是,白露使用的不是道術,是法術。是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