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你不準騙我,你剛剛已經發過誓了,是會靈驗的。”流霰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我知道,我發過誓了,是會靈驗的,所以我不會騙你的。”羅明沖流霰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
流霰看著羅明被刑部的人帶走,這一幕實在是太熟悉了。當初自己就是被刑部的人帶走的,然后就用了刑,如果不是羅明趕到,恐怕他們真的要屈打成招。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羅明真的能全身而退嘛,真的能像他所說的會安然出來嗎。
流霰不敢冒險,不敢確定。現在為今之計,只能進宮找皇上問個明白。
可是白露不在身邊,她根本就無法使用隱身術。流霰一咬牙一狠心,直接強制沖破了王母娘娘設在她體內的限制。
“王母娘娘,這次真的是不得已。”流霰強制沖破了限制,當即被反噬的吐了一口血。
但是她也因此解鎖了一部分被限制的法術。
流霰擁有了法術,當即直接一個閃身就來到了后宮,又悄無聲息的走進了皇上的御書房。
皇上一抬頭就看到了流霰,被嚇了一跳:“你這次靠的太近了,之前你還是遠遠的走過來,真是嚇了朕一跳。”
“為什么要抓羅明?他不是在替你辦事嗎?你怎么能抓他?”流霰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就知道你是為這件事來的。”皇上嘆了口氣,“我也是不得已才這么做的。”
流霰聽到這句話,只能將心底的不忿咽了回去:“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會有不得已?”
“羅明的確是受了我的吩咐去調查常太傅,發現他名下有一間賭場,賭場的進項非常可疑,似乎一直在洗錢。而這件事是他和常建一起查出來的,常建是常太傅的兒子,但外界傳聞他們父子二人一向不和。所以我和羅明才敢大膽的利用常建。卻沒想到終究是抵不過父子之情,是我們太大意太輕敵了。常太傅居然直接趁機抹去了證據,甚至反咬了羅明一口,說羅明在誣陷的。”皇上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原本的賬本被銷毀,突然出現了一本干凈的新賬本。搬到常太傅的證據沒有了,但是羅明之前用這件事彈劾常太傅卻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羅明就被安上了誣陷朝廷命官的罪名,而且被誣陷的人還是朕的老師,朕就算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也不得不把他抓起來。”
“怎么會這樣,居然被反咬了一口。”流霰仔細消化了一下整個過程,“常建,常建是一個關鍵人物,也許還能從他的身上下手。”
“可是朕覺得他不可靠,也許我和羅明一開始就不該把視線放在他的身上。”皇上搖了搖頭。
“常建,常太傅的兒子,常雪薇。”流霰的大腦里突然蹦出了這三個人,“常建這個名字好熟悉。常建,賭場。”
流霰恍然想起自己剛來京城的時候,就去賭場贏過賭神。而那個賭神好像就叫常建。
“我去會一會他,我一定要把羅明給救出來。”流霰轉身就消失了。
皇上很想喊住她,可根本就來不及。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皇上搖了搖頭,“我這話還沒說完呢...”
皇上是想說,經歷這一番事也好,正好可以趁此機會讓羅明離開京城,去邊疆避避風頭。可惜流霰離開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