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多事。而是他們兩個現在是在結伴逃亡。
這情形就跟拴在一根繩上的兩只蚱蜢一樣。
曾隊長如果狀態不好,拖累的,只能是他。
曾蓬自然是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更重要的是,他讓余隊副睡,自己來擔任警戒,也有同樣的意思在里頭。
但是余隊副似乎更不放心的是他。
余老弟憑什么不放心我呢?就憑著你這身筑基初期的修為嗎?
如果是在以前,他早就怒發沖冠,直接釋放出金丹初期的威壓,好叫對方知曉知曉自己的厲害。
然而,這一回,他沒有。
因為質疑他的不是別個,是他發誓共用一條性命的“余老弟”!
他欠著對方三次救命之恩呢。就在剛剛,余老弟還頂著一臉的倦容,全力以赴的為他治好了一雙胳膊。
此乃其一;
其二,這一路上,余老弟表現出來的能力,在很多方面確實不讓他這個金丹法修。
與之相比,他這個金丹法修,就是個棒槌啊。
不要說第一條,單是這第二條,他覺得,余老弟也完全有資格質疑他。
輕吁一口氣,曾蓬就事論事的問道:“這里離落桑族人的后營那么近。我們兩個都睡熟了,萬一他們搜尋過來,如何是好?”
“有辦法的。”余隊副從儲物戒指拿出一截香煙棍,使了個火球術將一頭點燃,“有它在,就不怕睡死過去了。”
突然間,曾蓬想起了很多傳言。
比如說,魔族,呃,不對,是青木派的弟子能不眠不休之類的。
絕對是以訛傳訛。
人家就是很巧妙的用一小截香煙棍兒。
而余隊副能當面運用這種至今未必“除魔大軍”們識破的“秘術”,只能證明,余隊副是真把他當兄弟,沒當外人。
要說不感動,除非是生了一副石頭心腸。
曾蓬非常慶幸自己剛才足夠的“虛心”,沒有真的端著金丹真人的臭架子。
吸了吸鼻子,他嗡聲說道:“余老弟,如果這是你的任務,明天,你就把我帶回你們的門派里去吧。我投降。”
先前他說將來必去“拜會”,字面上的意思也是有的。但更多的其實是小人之心。他在委婉的告訴余隊副,他不會去告發,對余隊副和青木派,都沒有半點敵意。是以,脫險之后,他們倆完全可以大路朝天,各走一方。誰也不用提防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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