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一聲爽朗的笑,葉凡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大魚上鉤了,找了一處還算干凈的沙發坐下,等待著酒吧背后那人出現。
獨眼龍此時卻興高采烈,見到自己的救星來了,這不虎哥來了嗎,自己可是跟了虎哥有幾年了,現在虎哥來了,那猖狂的小子恐怕囂張不了多久了,要知道虎哥是何等人物,分分鐘不就的把他拿下。
“虎哥啊,你總算來了,這小子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打傷我,也同樣是殺死蘇陽的那人,虎哥我們都報了你的名號,可這小子還是殺了蘇陽,不得不說,他是他不把虎哥當回事啊,虎哥這能忍的下去,為兄弟們報仇啊”
進來的虎哥,長的沒有想象中的兇神惡煞,剃了個平頭,中等身材,人看著挺精神,不過眼冒精光怕不是個簡單人物。
虎哥領著二十來號人馬,個個體型彪悍,腰間微微凸起,看來藏有家伙事,虎哥拍了怕獨眼龍的肩膀,說道:“行了,小龍啊,你的事大哥知道了,大哥替你報仇。”
虎哥轉過身去,饒有意思的看向獨眼龍說道的那小子,虎哥心中看到他的一瞬間,腦海中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狂”。
像他怎么狂的,虎哥倒是見過不少,狂人嗎,要么是背后有人所以狂,要么是身藏不露所以狂,總之人要狂傲的資本,才能狂,看眼前這小子彈窮酸樣,很明顯背后沒人,仗著自己有幾分本領就不把他下山虎放在眼里嗎,那么這小子可真要找倒霉了。
虎哥倒沒有立刻讓兄弟上,他做事總是格外的謹慎,沒有足夠的把握他是不會動手。至于如何判斷有沒有把握,很簡單試一試眼前的是不是個草包。
“兄弟,我下山虎,名字你沒聽說過可以,這不是你的錯,但你無辜的打傷了我的幾名手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畢竟是當大哥的,手下被欺負了總要做些什么,不然如何在道上混啊,總之要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理由,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虎哥滿臉的和善,但手卻扶在了腰間。
葉凡站起身來,戲謔的打量著這位下山虎,看來是一只笑面虎:“我殺人還需要理由嗎,我看你不順眼,我連你也殺了。”
虎哥哪怕脾氣再好心中的火也騰的升了起來,這小子未免太猖狂了,真他媽老子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嗎,手中的槍啪的一聲就亮出來,寒凜凜的槍管筆直的沖向了那小子。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老子能陪你說這么就夠給你面子了,你信不信我老子一槍崩了你,你再厲害能快過槍嗎?”
身后的小弟見大哥發怒,紛紛也向前一步,從腰包里掏出黑黝黝的槍,二十把槍,別說是一個狂妄的小子,就連一只蒼蠅它也跑不了。
葉凡心不慌眼不跳,緩緩的向前走去,根本不把那幾把槍放在眼里,平淡的語氣囂張的說,“你還不配和我說話,把你的老大,柳永恒找過來。”
下山虎,虎哥額頭上的冷汗滴滴噠噠落下,手中的槍也微微顫抖,這小子是誰連他背后的人都知道,本以為是個白身,沒想到還是有些背景的,有背景當然有資本狂了。
但他也不能被唬住,還要試試上一試,虎哥手中的槍雖然握的顫抖,但黑黝黝的槍管依舊是對準葉凡的心臟。
“敢問兄弟是混那的,找我們柳老大又有什么事。”
葉凡平靜的說道:“我的身份嘛,我只能說一個字,慕。”
下山虎連忙把手中的槍放下,語氣也客氣了許多,“敢問兄弟可有證明。”
葉凡從褲兜里掏出一張褶皺的紙,上面只有一個大字“慕”。
下山虎連忙把手中的槍插進了口袋,“真是誤會啊,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
回頭撇了一眼小弟,見手下人手中的槍還舉著,咆哮罵道:“還不把槍放下,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