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一腳將那想要玷污慕熏的黃毛踹開,堅毅的臉上滿是不屑,像是沾染了什么垃圾,其實他一直就在一旁冷眼旁觀,見慕熏并沒有想象中的大呼小叫的慌亂,甚至沒有出聲請求他的幫助,葉凡倒是對他未婚妻有幾分另眼相看了。
實際上葉凡也不會真的袖手旁觀,若是真的任憑這些雜種玷污了慕熏,那么慕聞新憤怒后的代價也是他承擔不起的。至于他來酒吧的目的很簡單,正如慕熏所想的那樣他是來找麻煩的。
慕熏眼眸中挺拔的背影擋在身前,給人一種滿滿的安全感,一種復雜異樣感升起,原來他還是在意我的嗎,不會白白的任由她被人玷污。
慕熏一直不解為什么葉凡對她如此的冰冷,或許只有他的妹妹才能喚起他心中的火熱。
葉凡一腳把黃毛踹翻之后,黃毛手底下的幾名小弟,嚷嚷著要為黃毛報仇,口吐臟字,個個提拳踹腿的攻了上來。
葉凡靜靜的沒動,反而拿起一杯醇厚是紅酒,紳士般搖晃,細酌一口,面對幾名混混的進攻他非常的不以為然。
那幾名要報仇的混混,罵喊聲越來越聒噪,葉凡聽不下去了,身形微動,剛才還十分囂張的混混,莫名其妙的全飛出了六七米開外。
葉凡感慨終于清凈了。
慕熏捂住了驚訝的嘴,心中驚嘆,葉凡太快了,雖然之前她早有預料,那些混混更本不是葉凡的對手,可她還是沒想到那些混混會敗的如此迅速,她根本沒有看清葉凡如何出手,那幾名不知死活的混混就平飛出去,心中也越來越擔憂。
葉凡收起了已經碎裂的紅酒瓶,坐到了慕熏身旁,微微帶一點酒氣,慵懶的說:“熏兒,記得下一次不要一個人逞強,記得找我求救,如果你受傷了我會傷心的。”
慕熏聞言:“都還不是你惹的,若不是你帶我來這種地方,我也不需要你的幫助。”
葉凡瞇了瞇眼,他是越來越欣賞眼前的女人了淡然的恐怖,不愧是慕聞新的孫***冷的說道:“熏兒,一會我讓你看一場好戲,你可要好好欣賞。”
說完,葉凡提起之前的黃毛,此時的黃毛他奄奄一息像條雜狗,不知好歹的嘴里還不停叫囂著:“你他媽嗎快放開老子,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
葉凡狠狠的扇了黃毛兩耳光,讓他清醒清醒,明白明白當前的局勢,黃毛的臉又青又腫,葉凡拿了一把水果刀,花式的把玩著,接著突然暴起,將黃毛的兩雙狗睛戳瞎,剜出帶血的玻璃球,一聲慘叫凄厲怖人,嚇停了不少正在勁舞的年輕人,瘋狂的尖叫聲,人群慌亂起來。
“救命啊,殺人了,報警趕快報警,這不是虎哥罩著的地盤嗎,怎么還有人不長眼睛的鬧事。”
“一會多叫幾個兄弟來,有人砸場子。”
“臥槽,那小子是誰啊,太他媽狠了,看來黃毛算哉這了,死的不能再死了,還好老子忍住了誘惑,不讓惹上這么一位煞神就麻煩了。”
幾名滿臉兇殘的酒吧打手出現維持秩序,他們是虎哥派了罩場子的平日里他們的工作也簡單,無非和酒場浪女調調情,和兄弟們喝喝酒,和新來的吹牛皮,但畢竟這種職業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從前也都是道上混的見過血的,所以有人鬧事他們也必須站出了。
葉凡厭惡的看了看不斷蠕動的黃毛,眼眶凹陷進一大塊,白紅相間,但似乎葉凡還覺得太平淡了,拿起鋒利無比的水果刀,無比精準插入黃毛的胸膛,將其開膛破肚,黃毛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只覺得渾身上下傳來的劇痛痛如骨髓,五臟六腑都有流出了體外,無比的空虛感,他還年輕,他不想死啊。
慕熏見到葉凡精彩表演并沒露出恐慌,反而有幾分淡然,平平無奇的說道:“葉凡,你何必玩一些貓捉老鼠的游戲,一刀了解了他不就好了,又何必要如此殘忍的折磨他,如果你是為了讓我害怕,那你可就沒必要了,這點程度對于我來說還不夠。”
葉凡繞有意思的看著慕熏,用帶血的水果刀揮舞著,用刀鋒抵住了慕熏脖頸:“熏兒,我可是為你報仇啊,難道你不高興嗎。”
慕熏咬牙切齒的罵道:“變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