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對著一大爺微微一笑,然后向毛熊專家介紹道:“這位是我們軋鋼廠的高級鉗工,數十年的經驗,造就了他這堪比機械的雙手。”
身為技術專家的毛熊對一大爺剛剛精湛的手藝也十分佩服,伸手道:“達瓦里氏,鋪里物業特。”
除了達瓦里氏一大爺還算明白,后面這嘰里咕嚕的他是啥也不懂,幸好何雨柱在旁邊道:“一大爺,他說的是:同志,你好。”
一大爺把手在工服上使勁的抹了兩下便和這位毛熊專家握了握手道:“你好,你好,你好。”
“我可以看看您剛剛加工的工件嗎?”布魯布蘇福斯基指著操作臺上的工件問道。
“這有什么。”一大爺讓開身位,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道,“您隨便看。”
布魯布蘇福斯基上前拿起剛剛加工的三角燕尾用游標卡尺仔細的測量后,贊嘆道:“您的技術很熟練,工件制造的也十分精密,即使在我們毛熊家都是數一數二的。”
說著布魯布蘇福斯基從旁邊未加工的工件筐中取出一個蝶形合套配件,開始操作了起來,看樣子也想露一手。
此時楊廠長讓車間里工作的鉗工都停下來,好好學習一下專家的手藝。
二大爺放下了手里的工件來到一大爺旁邊道:“這哪來的毛子?”
“我哪知道。”一大爺指了指何雨柱道,“柱子和廠長領過來的。”
二大爺一聽領導來了趕緊正了正身子,又想到前幾天楊廠長在四合院對他的態度,心里有些忐忑。
于是腆著老臉走到何雨柱的面前小聲叫道:“柱子。”
何雨柱佯裝沒有聽見,繼續盯著布魯布蘇福斯基的操作。
沒辦法,二大爺用手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道:“柱子!”
“怎么了?”何雨柱對二大爺態度有些冷漠,畢竟這老家伙心術不正,不是個好人吶。
“柱子,我是想問,這兩天楊廠長有沒有說什么話?”
二大爺的話意有所指,而何雨柱斜眼看著這個肥頭大耳的二大爺,眼神一動道:“你說呢!”
這三個字一出口,可是要了他劉海中的老命了。
車間主任快退休了,目前整個車間只有他和一大爺易中海有實力來做。
原本打算去李剛那里送點東西,說兩句好話,可是才動念頭,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呢,這李剛就倒了。
現在何雨柱是楊廠長眼前的紅人,二大爺便想打他的主意。
“你可別嚇我啊。”二大爺有些害怕的問道,“廠長都說啥了?”
“你猜。”
二大爺:……
布魯布蘇福斯基的工件加工完畢,他擦了擦頭上的汗道:“機器用慣了,手都有些生了。”
緊接著他將工件遞給一大爺道:“瞅瞅,我做的還可以吧?”
一大爺摸了摸工件上還有少許的毛刺,不知道該怎么說。
看到一大爺的表情有些不對,剛準備要說什么的時候,二大爺一把奪過工件,畢竟也是個七級鉗工,這東西一上手,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剛準備捧臭腳的他不知道該怎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