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劉羽墨已經習慣了他們這樣的目光,她若無其事的排隊、打飯、用餐。
全程一言不發,即使打飯的時候,也只是指著她想吃的飯菜讓劉嵐給她打。
平時一些膽子此刻大的單身狗,也被劉羽墨那冷若冰霜的氣質所勸退。
就在此時,多日不見的宣傳科長許大茂同志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的上下打點之后,終于放下了心中那沉甸甸的石頭重回了自己的崗位。
當他拿著飯盒來到食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劉羽墨。
原本還想仗著自己宣傳科長的身份將廠花于海棠給吃掉,現在他突然發現于海棠也就那樣,充其量只是比那鄉下來的秦京茹強那么一丟丟。
這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自己這科長的身份,而眼前的這個美女倒是綽綽有余。
于是許大茂趕緊整了整自己剛買的中山裝,拍了拍從同升和專門定制的棉布鞋,讓劉嵐隨便打了兩個菜,又拿了兩個窩窩頭便來到劉羽墨的對面坐下。
馬華看到這一幕,小聲的對師父何雨柱道:“師父,您快看許大茂那小子。”
何雨柱抬頭一看,直接許大茂正觍著臉對劉羽墨說道:“同志你好,我叫許大茂,是咱軋鋼廠的宣傳科科長,很高興認識你。”
“劉羽墨,剛來的廣播員。”劉羽墨都沒正眼看許大茂,只是出于禮貌性的自我介紹道。
廣播員?
這不正好是自己管轄范圍之內的部門嗎?
雖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這那也得看草的成色不是。
瞅著窩邊這顆美艷動人的小草,再看著何雨柱旁邊的那根殘花敗柳,許大茂覺得自己雖然打小便被何雨柱壓了一頭,可是在女人緣這方面,他何雨柱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許大茂還想說兩句,劉羽墨已經將飯盒里的食物全部吃光,起身準備離去。
“羽墨同志,要不要幫忙?”
“不用了,謝謝。”
簡單的對話后,劉羽墨便端著草草吃完的飯盒往食堂外面的水池邊走去。
看著劉羽墨那妖嬈的身材,許大茂哪里還吃的下飯。
他隨手將自己手里的飯菜全部送給了旁邊的工人,端著空了的飯盒便追到了水池旁。
“劉羽墨同志,你既然是剛來的。”許大茂湊到劉羽墨的旁邊道,“那需不需要我帶你熟悉一下咱們廠子里的情況?”
“不用了,謝謝。”
“謝啥啊。”許大茂恬不知恥的說道,“身為科長,對待下屬就要做到體貼入微。”
劉羽墨被許大茂纏的有些不勝其煩,她余光正好看到準備出門的何雨柱,便對著許大茂道:“科長,您忙,我走了。”
只見她走到何雨柱的旁邊,對著何雨柱道:“何雨柱同志,有時間嗎?”
何雨柱看了看水池邊的許大茂,便明白了劉羽墨為什么叫他,于是點了點頭道:“有啊。”
啪!
許大茂手里的筷子被他硬生生的給掰斷了,望著兩人右一句沒一句的聊天,他怒火中燒。
憤怒的將飯盒隨便一蓋,便冷哼一聲離開了。
……
看到許大茂離開了,劉羽墨歉意的對何雨柱道:“謝謝你,何雨柱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