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貶義詞用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她發現好像都不為過。
許大茂想上前拉住婁曉娥的手,但是被婁曉娥推開一步給躲開了。
婁曉娥冷漠的說道:“我們已經離婚了,請許先生自重!”
“自重?”許大茂被婁曉娥的語氣和表現給惹毛了,加之今天所受到的種種遭遇,他徹底爆發了,“你一個剛離婚的女人,跑到傻柱家里給人家打掃衛生,你這叫自重?”
“你還要不要臉啊!”許大茂越說聲音越大,也不在顧及旁邊人的感受道,“人家秦寡婦給傻柱獻殷勤是想撈好處,你不是也是想從他這里……”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許大茂的臉上,一顆帶血的牙齒也從許大茂的嘴里飛了出去。
“呵呵。”許大茂被這一巴掌扇的,雙眸血紅,盯著屋內的何雨柱大吼道,“傻柱,你這個專撿破鞋的傻子!你……”
嘭!
一個人影從屋內飛出,許大茂便像離線的風箏直接被何雨柱踹到了院子里。
“許大茂!”何雨柱冷冷的說道,“別以為當了科長就可以滿嘴噴糞,小心老子現在就把你打的屎尿齊流!”
院子里的動靜驚動了所有人,當三位大爺和街坊鄰居們趕來的時候,許大茂正躺在地上哀嚎,鮮紅的血液在月光的映襯下漆黑如墨……
二大爺趕緊扶起許大茂,怒斥何雨柱道:“柱子!你看你把人打成什么樣了!你想進局子嗎?”
秦淮茹此刻也一反常態的站在二大爺這邊道:“就是,三言兩語就動手動腳,應該讓他進局子!”
一大爺這一次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劈頭蓋臉的先責難何雨柱,而是用詢問的語氣問道:“柱子,你為啥要打許大茂啊?”
“為啥?”何雨柱指著許大茂道,“他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我家門前噴糞,這該不該打。”
由于這個時代不知道噴糞是什么意思,全憑字面的意思開始發揮想象力,一個個開始捏著鼻子到處搜尋許大茂噴出的贓物……
三大爺由于剛和何雨柱達成了協議,所以便直接責怪起了許大茂道:“許大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沒事干嘛跑到人家門口噴糞啊!”
他想了想,覺得何雨柱說的話好像有問題,便問何雨柱道:“你確定他是噴的?”
“哼!”何雨柱先是一聲冷哼,然后說道,“不僅噴了,而且還噴的臭不可聞!”
“許大茂,你噴的糞呢?”三大爺低頭問道,“掏出來給大伙看看!”
這句很有味道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禁有些犯惡心。
就在此時,秦淮茹走到三大爺面前指著何雨柱道:“三大爺,何雨柱在撒謊,我可以作證,許大茂他跟本沒有噴糞。”
這三句不離糞字,讓許大茂怒火攻心,直接一口老血吐了出來,指著何雨柱道:“何!雨!柱!我跟你沒玩!”
“呵呵。”何雨柱有些不屑的笑道,“就本事你來啊,今兒個,誰認慫,誰孫子!”
二大爺看這事情越鬧越大,便大吼一聲:“通知院里的老少爺們,開全院大會!”
就這樣,第四次全院大會再次召開,而這次的受害人已經是掉了一顆門牙的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