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布藝沙發上,看著面容憔悴的宇翔同志,勸道:“古人常說,勞逸結合,你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啊。”
宇翔同志笑著揚了揚左手道:“你看我這身體不是挺好的嘛。”
陳老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那只在戰爭年代被馬兒擠壓后,嚴重受損的右臂。
雖最后得到了及時的治療,但是他的右手卻永遠的直不起來了。
辦公的桌子上,那一摞摞資料堆成了小山,顯然是他昨天連夜批改的文件。
文件的旁邊有一個小盤子,里面零星的放著幾顆花生米,還有一個已經見底到只剩幾片的茶葉的瓷杯……
不多時,警衛員將臉盆端了進來,只見清澈的水盆里還漂浮著些許冰碴。
這也是他以前特意交代的,他說這樣的水,用起來效果很好。
由于陳老跟他的關系很好,所以于翔同志也沒有避諱,伸出略微有些顫抖的雙手,在冰冷的臉盆里清洗了一下,然后簡單的洗把臉,便讓警衛員端走了。
“你這一大早的來我這里有什么事嗎?”
“怎么,沒事兒就不能來你家里坐坐嗎?”陳老佯裝不悅的說道,“是不是怕我去小超那里去告你的狀啊?”
話音剛落,一個短發夫人端著一碗稀粥、兩個饅頭以及一碟小菜走了進來。
她笑著問陳外長道:“陳大外長這是打算狀告何人啊?”
“還能有誰?”陳外長瞅了一眼宇翔同志道,“當然是告一下我們的宇翔同志嘍。”
西花廳頓時響起了一陣歡快的笑聲。
歡笑過后,陳外長對著宇翔同志夫婦道:“今天你們兩位都在,晚上我請你們到我家里吃個家常便飯,怎么樣?”
小超同志沒有說話,只是心疼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宇翔同志,心有不忍,這已經是連續兩天了,聽警衛員小楊說,他期間只有中午在辦公室里小憩了一會兒……
周于翔本想推辭,但是想起前幾天教員批準發表的那篇文章,以及昨天的那次會議,這里面有些問題,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跟陳外長好好聊聊。
想到這里,宇翔同志笑著說道:“陳老,我這早飯還沒吃,你到給我晚飯都解決了啊,小楊同志!”
警衛員快步進來,宇翔將晚上要去陳外長家用飯的事情交代了一下,然后讓他將晚上的事情往前推一下。
陳老和宇翔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西花廳,如今正直多事之秋,老林昨天會上的講話,讓陳老也有些詫異。
身在其職,現在的外部環境已經十分困難,如果內部再出岔子那可就火上澆油了啊……
滿懷心思的陳老回到辦公室,先打電話給后勤處的陳斌,讓他請何雨柱晚上來自己家里幫忙做份家宴。
隨后便打開前兩天劉羽墨送來的檔案。
檔案上的內容正是這兩天劉羽墨再四合院的所見所聞,由于相處時間尚短,劉羽墨無法將何雨柱身上的所有疑點一一解開,所以目前只能給出這一個準確的判斷。
那就是劉羽墨已經基本排除了何雨柱是毛熊或者彎彎派來的可能性。
其實陳外長想要的恰恰也只有這一個結果。
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個大意,讓周總陷入危險之中。
這樣的話,他就是一個千古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