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劉羽墨的媽媽調笑的問道,“難道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何雨柱當時腦門上就有汗流出,這劉羽墨的媽媽也太開明了吧...
“媽~”劉羽墨紅著臉上前說道,“你想什么呢,這何雨柱是我的鄰居,不是那什么啦!”
“這點我可以作證!”陳彬笑著說道,“上次羽墨生病了,何雨柱日以繼夜的照顧她呢。”
何雨柱真想問問陳處長:您老這是畫畫只用墨,怎么黑怎么描啊。
一旁的劉媽徑直走到椅子旁坐下,然后用異樣的眼光上下打量著何雨柱,再看他手里的那一卷小紅包道:“你叫何雨柱是吧,來這邊坐,羽墨,你也真是的,人來了也不給人家倒茶!”
“嗯。”劉羽墨輕輕點了點頭,然后用眼神死死的盯了何雨柱一眼,仿佛再說:說話注意點,要不然,小心點!
何雨柱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收到!
劉媽看著自己的女兒乖巧的端茶倒水,笑著對何雨柱說道:“小何啊,你多大了?在軋鋼廠里干什么工作?家里父母都在嗎?”
迎面而來的三連問,讓何雨柱感覺這種場景好像在電視里面看過……
劉羽墨趕緊將水壺故意的往桌子上一放,然后瞪著眼睛,咬著牙對何雨柱說道:“何雨柱同志,這么晚了,你是不是該滾去歇息了?”
進退兩難得何雨柱感覺看著旁邊的陳處長,可此時的陳處長正端著茶杯吹拂著茶杯上的茶葉,對何雨柱投來的目光視而不見……
“羽墨。”劉媽翻了個白眼道,“你怎么能這樣跟人小何同志說話。”
“小何同志,你別介意啊,我女兒有時候就喜歡開玩笑。”劉媽笑瞇瞇的對何雨柱說道,“羽墨其實很內向的。”
內向?
何雨柱表面上笑著點了點頭,但心里卻說:這妮子人雖然確實有些內向,不過她的拳頭可一點也不內向啊。
緊接著,劉媽向何雨柱打聽了一些家里以及工作的情況,而陳處長卻像是突然上線,快速的加入聊天群,將何雨柱夸的天花亂墜,只讓看臉皮厚的何雨柱都差點有些扛不住了。
劉羽墨坐在下首,看著自己的母親看何雨柱是越來越滿意,不善言辭的她,瞬間俏臉通紅,趕緊抬腳踩在了何雨柱的腳面。
“嗯!”突如其來的一腳讓何雨柱發出了一聲悶哼。
劉羽墨趕緊站起身子“關心”道:“是不是年夜飯吃撐了?要不要我扶你回家?”
何雨柱本想點頭的,但在看到劉羽墨那近乎殺人的眼神后,趕緊搖了搖頭。
“嗯!”
此時,劉羽墨怕何雨柱反悔,又是一腳踩了上去,何雨柱抿著嘴,皺眉苦笑道:“阿姨,我肚子有點疼,先回去了。”
“要不要緊?”陳彬起身問道,“我車就在外面,用不著我讓司機送你去醫院?”
何雨柱用余光看到劉羽墨微微搖頭,便苦笑道:“不用了,我回去休息一下就成。”
陳彬仿佛看出了什么,笑著說道:“這樣吧,我正好跟何雨柱同志有些話要聊,你們母女倆先聊著,我陪何雨柱同志出去走走。”
“那就麻煩陳處長了。”劉媽起身笑著說道,“大過年的,麻煩您給我送過來。”
“沒事兒,您要是喜歡,可以在這里常住的。”陳彬笑著說道,“這房子是廠子里給分配的,屬于劉羽墨同志可分配的。”
說完,陳彬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兩個人一先一后的離開了。
“羽墨!”劉媽在目送兩人離開后,十分嚴肅的說道,“你這么能這樣對人家小何同志呢?”
原來劉羽墨的小動作一個人都沒有瞞過去,劉媽只是借驢下坡,所以假裝沒有看見罷了。
母女倆在屋內說著一些閨房密語,而屋外,陳彬抬頭望著晴朗的夜空,自言自語的說道:“要起風了。”
如果何雨柱沒有記錯,這是陳彬處長第二次這么說,第一次是何雨柱去去陳彬的家里,他對著楊廠長他們說的。
“沒事兒的。”何雨柱沒有說破,而是意有所指的說道,“風雨欲來風滿樓,既然不可阻擋,那就只能努力的將風險降到最低。”
陳彬滿是欣賞的看著何雨柱道:“陳老他們說的沒錯,你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