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撓了撓頭道:“是他們二位過獎了,種花家其實不缺人才,大家也都在一起努力的建設一個吃得飽,穿的暖的種花家。”
“是啊,我種花家巍巍五千年,其實最大的心愿就是這個。”陳彬指著院子花壇里,三大媽種的蒜苗道,“我們無論走到哪里,其實第一個想法就是看這里能不能種糧食。”
“我們真的餓怕了,前幾年的自.然災害再加上毛熊的處處刁難,讓我們受盡了多少苦難!”
何雨柱回想起當年聽家里老人們說,那些年我們沒錢還毛熊的貸款,就以物抵債。
他們要的雞蛋是用一個鐵絲圈圈過的,大了小了都不行;稻谷一定要放在揚谷機吹到完全吹不出癟谷,蘋果要測量個頭大小,小了的不要,豬肉必須達到四指膘……
就這樣,我們種花家的人民咬緊牙關,勒緊褲腰帶和祖國一起共渡難關,提前還清了債務。
回首往事,陳彬與何雨柱都不勝唏噓,但是眼前的問題是一件比與毛熊交惡還要大的事情。
陳彬突然嚴肅的說道:“軋鋼廠里以后有可能會有一些波折,你要做好準備,不行的話,可以先到我那里工作,等風聲過去了,再讓你回來。”
何雨柱搖了搖頭,態度堅決的說道:“多謝領導關心,可是滯留地的項目迫在眉睫,我不能撒手不管啊。”
何雨柱沒有將滯留地的作用告訴陳彬,因為這種過于超前的布置,說出來只會引起不必要的猜想,還是讓它順其自然一點比較好。
陳彬點了點頭道:“你們廠里有的人是上面有意安排的,我沒有辦法調動,楊廠長那里也會有一定的掣肘,你要注意啊。”
這話基本就是直接報肖塵這位副廠長的身份證了。
何雨柱雖然知道肖塵的背景會比較大,但他沒想到是一位連部.長.級的高官都無法撼動的存在,這個肖塵到底是什么來頭?
“別瞎猜了。”陳彬好像看出了何雨柱的想法,笑著說道,“他的地位也就那樣,只是他的后臺太過強硬,你只要注意一點就行。”
何雨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對了。”陳彬轉移話題道,“我有兩件事要問你。”
何雨柱:???
“你跟劉羽墨同志到底好了沒有?”陳彬突然八卦的問道,“有沒有嗯,就是那個,對,叫確定戀愛關系呢?”
有沒有啥?
那個是哪個?
陳處長的這個大喘氣,差點沒把何雨柱嚇過去。
“沒有。”何雨柱趕緊搖頭道,“我們是純潔的工友之間的友誼,還沒有出現您想的那樣。”
“還?”陳彬抬手捅了捅何雨柱的胸口道,“這么說,你是有這個想法了?”
何雨柱支支吾吾的沒有說話,陳彬哈哈大笑道:“告訴你吧,何雨柱同志,今天劉夫人就是我專門請來看你這個未來女婿的。”
我艸!
何雨柱震驚的看著陳彬,這位老同志想干什么?
入黨的介紹人你從楊廠長這里搶走了,現在自己的終生大事你也要橫插一杠子嗎?
現在的何雨柱只想沖著陳彬處長大吼一聲:干得漂亮!!
“你今天的表現很平常。”陳彬數落道,“你平時不都挺能說會道的,怎么今天在屋里啞火了啊?”
“是不是知道人是劉羽墨的母親,你就羞怯了?”
“怎么可能!”這話說的何雨柱是堅決不能忍的,他嚴肅的說道,“我只是出于尊敬她老人家,領導您不知道,就劉羽墨那妮子,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說什么?”
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從何雨柱的身后傳來。
我艸,這妮子什么時候出來的?
何雨柱尷尬的笑著轉身道:“我是說劉媽來了,我下個廚,燒個菜,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