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棒梗準備往前靠的時候,林二趕緊將棒梗拉走了。
當走出來的時候,棒梗興奮的將兜里的糧票啥的都掏出來道:“師父,這狗大戶真肥啊!”
林二還在回味剛剛的活春宮,眼前還是那白花花的兩坨肉。
“師父?”棒梗看師父林二還在出神,便搖了搖林二的身子說道,“您倒是說話啊!”
“艸,我也想當副廠長!”林二不禁感嘆一聲。
“就是!”棒梗附和道,“這個副廠長不知道貪了我媽他們多少心血。”
林二將棒梗手里的糧票全都拿了過來,然后抽出兩張遞給棒梗道:“這是你今天的幸苦錢,以后好好干,我不會虧待你的!”
棒梗望著手里的兩張一市斤糧票,再看看林二手里那厚厚一疊,心里雖然不是滋味,但也明白,能給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年頭,有事弟子服其勞,師父只拿現成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
話分兩頭,前門大街的何雨柱和劉羽墨兩人雖說是來買鞋的,可是在何雨柱的花言巧語下,反倒是去供銷社又買了不少的零食以及一只雞和一條魚。
何雨柱打算今兒個晚上給劉羽墨跟他的媽媽做一頓標準的香江美食——清遠雞煲和清蒸魚。
畢竟有啥能比討好未來的丈母娘還重要的事情?
至于以前說的話,他何雨柱早已經忘到了九霄云外……
劉羽墨看著何雨柱不時的詢問自己她母親自己自己的口味,還有注意事項,即時自己再遲鈍也已經明白過來了。
此時她頓時感到一陣羞意。
雖然自己對這個何雨柱還是比較有那么一絲絲的好感。
可是他是自己受命的觀察對象,怎么一個個的都以為是自己的喜歡對象,這對象前面的意思可是南轅北轍啊!
一路上,只聽見何雨柱在嘚吧嘚的問話,劉羽墨俏臉粉紅的偶爾回答。
在何雨柱的終極舔狗大法下,劉羽墨也漸漸的放松下來,兩人開始聊的有來有回。
回到四合院,只見二大爺又一次的端著搪瓷缸子在院子里面轉悠。
當看到何雨柱的時候,二大爺立馬咧嘴笑道:“柱子,你可讓我好等啊。”
甩眼看了旁邊的劉羽墨,二大爺立刻端起架子,咳嗽了一聲道:“羽墨同志也在啊。”
劉羽墨點頭示意道:“劉主任。”
二大爺笑著點了點頭,整個四合院也只有劉羽墨同志十分的上道,知道叫主任,剩下的都還二大爺,二大爺的叫,真是特別討厭!
二大爺腆著肚子笑道:“羽墨同志,我來找雨柱同志有些事情要談,不耽誤你們的時間。”
何雨柱看二大爺這譜擺的,感覺很不舒服,也沒好氣的說道:“您有話就說,我還得進去做飯呢。”
“你!”二大爺看何雨柱一點都不給自己面子,但由于年夜飯自己嘴巴漏風,搞的很不愉快,所以沒有生氣的說道,“正好我也沒吃呢,你看……”
“那正好。”何雨柱打斷了二大爺的話,到手指著前面房頂的煙囪道,“這二大媽應該快燒好了,您吶,趕緊回家吃飯吧。”
“何雨柱!”二大爺看何雨柱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臉拉的老長,“你是真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