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頭緒了嗎?”吉田望著窗外問道。
目暮警官躬身一禮,略顯愧疚的說道:“報告長官,沒有發現。”
“八嘎!”
“嗨!”
公式化的對白后,吉田指著墻壁上的倭皇像道:“無能的廢物,你對的起倭皇陛下的栽培嗎?”
“你現在應該破腹自盡,而不是來我這里!”
目暮警官九十度躬身一禮道:“嗨!”
“唉……”發完脾氣后的吉田嘆了一口氣道,“帝國現在剛有些起色,立馬就開始有人按耐不住想要從中破壞,可我們很本沒有想過要背叛您啊。”
目暮十三一點就通,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是說……”
“沒錯。”吉田無奈的點了點頭道,“種花家的那些兔子們現在自顧不暇,能用這雷霆手段的只有一直保護著我們的干爹鷹醬。”
“他們應該是想敲打我們,讓我們知道什么不能太飄,要時刻的偎依在干爹的周圍。”
而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下人來報,倭皇的皇太子名仁到了。
兩人聞言快速的站起身子來到門口。
當一個矮矬子走進來的時候,吉田跟目暮立刻躬身敬禮道:“參見太子殿下。”
太子名仁虛抬手臂道:“免禮。”
“吉田桑,今天的事情很嚴重。”名仁沒有客套,直接開門見山道,“父皇讓我來問您對此事怎么看。”
吉田沒有直面回答,而且轉口問道:“敢問皇太子閣下,左滕桑是怎么說的?”
“左滕說是那幫兔子搞的鬼。”名仁說道,“我也覺得只有他們有這樣的動擊。”
吉田笑著搖了搖頭道:“皇太子閣下,您忘了種花家有一句叫:真作假時真亦假,假作真時真亦假嗎?”
“禿子那邊在種花家安插的人已經明確告訴我們,兔子他們現在被干爹跟毛熊看的嚴嚴實實的,根本不可能到這里亂來的。”
“現在除了干爹想敲打我們,整個亞細亞還有誰敢捋我們的胡須?”
嘭!
又是一聲巨響,三人通過窗戶望去,瞬間瞳孔一縮。
那個地方貌似是——神廁!
所有人在此刻嘴巴長的老大,目瞪口呆的看著遠方。
城市響起了預警聲,所有的倭奴在這一刻看著紅透了半邊天的神廁都傻了。
尤其是那些不用交月票和贊助的白嫖戰犯們,此刻如喪考妣。
他們瘋狂的涌向神廁,想要幫消防員一起撲滅火勢。
但這沖天的火焰已經在季風的加持下形成了一個小心的火龍卷。
一架吊著水桶的直升機剛一接近神廁便被猛火給直接吞并,最后炸出幾個璀璨的火花。
當目暮警官來到現場,聞到空氣中那濃濃的汽油味時,他沉默了。
能造成這種火勢的汽油彈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偷襲,而是一場有預謀的恐怖襲擊!
這種當量在腳盆帝國,除了自猥隊,只有他們干爹鷹醬的陸戰隊會有了。
戰犯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消防員們在奮力施救,無數的倭奴在木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人群里的人偶渡邊純一郎卻默默的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用炸出來的一個爛磚頭在地上畫了一個有缺口的圈。
圈的缺口正對著西方,然后將磚頭放進圈內,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取出三根一一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