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純一郎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將三根香煙擺放在爛磚頭上。
旁邊的倭奴好奇的問道:“請問這是干什么呢?”
“沒什么。”人偶努力抑制自己的淚水道,“我是在用這種方法來紀念那些為國奉獻給英魂,讓他們在天之靈的到安息。”
人偶的話讓旁邊的人深有感觸,他們學著人偶將兜里的煙取出三根,點燃,放在爛磚頭上,然后默默的跪下。
一個,兩個,三個……
到了最后,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而人偶前面的圈內自己堆積了去小山一樣的香煙。
跪在最前面的人偶(何雨柱)在心中默默的祈禱:種花家的先烈們,你們看吶,這神廁里的雜碎們已經被我給揚了!
下一步,我會將這剩下的雜碎都給送下去!
你們的血不會白流,他們將為當年的累累血債付出應有的代價!
目暮警官站在人群中看到了最前面的人偶,指著人偶對旁邊的吉田說道:“前輩,前面那個人就是當初木戶前輩死亡時最后與之交流的房屋中介,渡邊純一郎。”
吉田打量著痛哭流涕的人偶道:“他有什么問題嗎?”
“我查了檔案。”目暮小聲說道,“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腳盆雞,這么大了,連市區都沒有走出去過。”
“嗖嘎。”吉田點了點頭道,“所以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就在他們繼續就人偶的事情做出討論的時候,一輛綠色的悍馬呼嘯而至。
從車子上下來的正是鷹醬駐腳盆帝國的最高統帥。
他看著眼前的場景十分傲慢且假惺惺的問道:“需要我們的士兵幫忙嗎?”
目暮警官躬身一禮道:“多謝將軍,不用了,我們能辦好的。”
嘭!
話音剛落,又一架救援直升機被火龍卷給卷了進去。
“您們的自猥隊太不專業了。”鷹醬統帥不屑的說道,“對付這種汽油彈應該用沙子過干粉,而不是用水。”
“大衛!”鷹醬統帥對著身后的一個士兵說道,“命令第三突擊隊駕駛五家直升機將我們訓練用的滅火裝備帶來,讓這群土鱉看看。”
目暮跟吉田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露出了深深地懼意。
大火燒了整整一夜,當鷹醬的直升機趕來的時候,神廁只剩下斷壁殘垣,所有的東西都已經面目全非。
而神廁被燒的消息也以爆炸式的速度傳遍了整個世界。
而最神奇的是,這一次他們對外發布的消息竟然是神廁的電路老化導致短路,從而引燃了木制的房屋。
如此重大的事情被他們說的如此敷衍,簡直是在全世界秀了一波降智神操作。
當何雨柱迎著朝陽走在寬闊的大道上。
只聽見原本比較壓抑的四九城此刻突然喧鬧了起來,說有人都拿著報紙高呼:“種花萬歲!教員萬歲!”
“神廁被燒大快人心,軍國腳盆罪有應得!”
“油炸腳盆雞!”
“清蒸腳盆雞!”
“紅燒腳盆雞!”
……
看著群情高漲的情緒,何雨柱明白,雖然后來兩國建交了。
腳盆雞對我種花家有一定的經濟援助,但它的代價卻是資本入侵,文化入侵,思想入侵。
再過幾十年,一群恬不知恥的龔彘大微們就會高喊:腳盆雞的馬桶水干凈的能直接喝;腳盆雞的躬匠精神世界無敵;腳盆雞的國民素質高出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