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內,何雨柱照例先來到了食堂,只見南易正愁眉苦臉的切著食材。
“怎么了,一副死了廠長的模樣?”何雨柱打趣的說道。
“他死了才好呢。”南易苦笑著說道,“剛接到的命令,不知道哪兒來的領導要來咱們廠視察工作,這領導就一個愛好,就是特別愛吃鵪鶉。”
“這不,肖廠長交待我們,無論如何一定要弄到這道菜!”
“唉你說,這冬天才剛剛過去,我們上哪給他找鵪鶉去呀,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嗎?”
何雨柱也皺著眉頭道:“說的也是,兩廣那里或許現在有,但我們四九城里怎么可能有這玩意兒呢?”
何雨柱覺得這一定是肖塵在給自己下絆子,而且還給自己玩兒陰的。
欺負南易?
真踏馬的想多了!
何雨柱拍拍屁股便來看滯留地,此時的楊廠長已經是滯留地的一名飼養員。
身為江南大學的高材生,楊風雖然在軋鋼廠做了這么多年的廠長,但他所學的知識卻沒有忘記。
滯留地仿佛是他家的農場,每天喂喂雞,養養鴨,湊空在隨手指點一下研究所的研究員,日子過得相當愜意。
不僅雞鴨有了明顯的變化,他這個飼養員也豐滿了許多。
這讓何雨柱有些疑惑,遙想當年孫胖子喂大象,結果大象瘦了,他愣是比原來胖了快兩倍。
現在楊廠長喂雞鴨,結果卻是兩者一起胖了,你這讓孫胖子去哪說理去?
看到何雨柱來了,楊風將手里的木桶放下,調笑著說道:“何主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我的楊廠長。”何雨柱也笑著問道,“您要是這么說,那我可調頭就走了啊。”
何雨柱說著調頭走了兩步道:“我真走了?”
楊風沒有說話,只是十分干脆揮了揮手。
我艸,這楊廠長有點放飛自我了啊。
何雨柱倒著走到楊風面前,拉著楊風的手放到自己的胳膊上,“掙扎”著說道:“別拉著我,我走了!”
在何雨柱這一通花里胡俏的操作下,楊風那眉宇之間的一絲陰霾也漸漸淡化了。
他笑著指了指何雨柱道:“說吧,你小子沒事兒往我這兒跑干什么?”
“得,什么都瞞不過您。”何雨柱跟楊風一邊往屋里走去一邊說道,“聽南易跟我說,廠子里要來個領導視察,肖廠長讓我們給他搞點鵪鶉,這春寒料峭的,我上哪兒給他搞啊?”
“鵪鶉?”楊風皺眉思索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是誰了。”
何雨柱擺出一副愿聞其詳的樣子盯著楊風。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來的是尤勇同志秘書處的李杭美,李行者。”
李杭美,李援朝,一號大院。
這一連串的事情讓何雨柱瞬間明白了過來。
什么來視察工作,分明就是來軋鋼廠搞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