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雨水從九天之上落下,寬闊的馬路上此時只剩下了何雨柱與這個黑衣人。
這個時代還沒有后世那種天眼覆蓋全國,所以偷搶扒拿,搶劫勒索還是有的。
殺手,這是何雨柱第二次見到。
“你是誰?”何雨柱注視著眼前的黑衣人,語言冰冷的問道。
迎來的不是回答,而是黑衣人再次持刀沖了過來。
他的刀法凌冽,沒有一聲拖泥帶水,鋒利的刀光每次都朝著何雨柱的要害部位刺了過去。
此時,馬伽術的優點被發揮了出來。
它獨有的防守技巧讓何雨柱躲過了無數的致命一擊。
奈何守不如攻,再好的防守也躲不過敵人的攻擊,尤其對手手里還有武器,而何雨柱卻是赤手空拳。
最終,何雨柱一個大意下,感覺自己的胳膊一疼,猩紅的血液便順著胳膊緩緩流了下來。
也正是這次交手,何雨柱通過觀察對方的出手套路,便已經大致猜出了他的身份。
此人正是上次綁架自己徒弟韓春明的那個打手。
新仇加舊恨,何雨柱一個箭步沖了過去,趁著雨勢,將一旁扔下的雨傘給撿了起來,黑衣人我這尖刀左刺右掃,但都被何雨柱的雨傘給擋住了。
左拆右擋的何雨柱不禁有些納悶,上一次還可以說是小混蛋雇傭的,但現在這人又是誰找來的?
思來想去,他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身影——行者,李杭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死無疑!
何雨柱抄起雨傘便奮力攻去,二人你來我往,大戰了數百個回合。
黑衣人越戰越心驚,這小子上一次還落在下風,這一次竟然已經可以跟自己打個平手,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突然,眼尖的何雨柱透過余光發現了一個纖細的身體朝著他們這里走來。
不用看,何雨柱都知道這人是劉羽墨。
嘭!
一聲槍響之后,黑衣人的眉心處突然出現了個紅色的小洞,然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劉羽墨!”何雨柱大喝道:“咱能不能別那么莽撞?”
“下次要開槍的時候,你能不能等我跑開了在說?”
何雨柱這可是第二次看劉羽墨打手槍,雖然快準狠,但這手法太過剛猛,何雨柱還是有些不適應。
劉羽墨啥都沒說,先是走到黑衣人的身邊摸索了片刻,何雨柱也不甘示弱的蹲下一起摸尸,劉羽墨從黑衣人的懷里取出了一個牛皮紙包,打開是一個證件,上面寫著“趙無疆,灣灣人。”。
而何雨柱也從他的褲腰里掏出了一小疊紙鈔,然后毫不客氣的將紙鈔塞進自己兜里,劉羽墨看到便白了一眼何雨柱說道:“呵呵。”
此時,槍聲已經將巡邏的片警給驚動了,劉羽墨此時也沒有避諱什么,從容不迫的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本子遞給了片警。
片警翻開下本子,上面清楚地寫著劉羽墨的姓名、年齡、職位。
照片的拐角處還有一個圓形的鋼印,當片警用電燈看了一眼后,立刻將本子遞給劉羽墨,隨后了敬了個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