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全都解決以后,何雨柱二話不說,就擠進了劉羽墨的傘下面。
“你干什么?”劉羽墨羞憤的說道。
“能干啥?”何雨柱理直氣壯的說道,“躲雨啊!”
劉羽墨的傘不是油紙傘,也不是特有的大黑傘,而是她從香江帶回來的女士傘,傘很小,只能堪堪容納劉羽墨一個人,結果渾身濕漉漉的何雨柱往里面一擠,瞬間讓劉羽墨的肩膀淋濕了。
原本何雨柱是想惡搞一下劉羽墨,但卻發現她只是小聲的嘀咕了一聲“流氓”便紅著臉往前走。
小小的雨傘下,一對男女彼此的感受著自己的溫度與呼吸,氣氛說不出的曖昧......
第二天,軋鋼廠照常開工,只不過這半年換了三個廠長,還是多少有點讓人浮想聯翩的。
“什么?讓我去養豬?!”
車間里面,端著搪瓷缸子正在視察工作的劉海中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這個通知自己的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對,養豬。”來通知的人事科負責人點頭道,“以后就由你和許大茂一起負責軋鋼廠滯留地的養豬事宜,由何廠長直接領導,你們有什么需要報告的都可以直接向廠長匯報,養豬關系到軋鋼廠的伙食改善問題,所以希望你別搞砸了!”
說著,負責人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劉海中氣的將手里的搪瓷缸子猛地往地上一扔,面色鐵青。
他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堂堂的車間主任,竟然要去養豬?
自己養豬了,那這車間主任怎么辦???
一時間,劉海中自己都懵了,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好。
好端端,為啥叫自己去養豬?
吃豬肉他會,可是養豬他怎么可能會啊?這廠里是怎么想的?
還有,這何廠長是何許人也?
昨天肖廠長不是才倒臺,這什么時候又出來一個何廠長?
他很想要問問,是不是通知錯人了,但負責人早已經離開了。
“海中啊,真羨慕你啊!”一大爺易中海笑呵呵的說道,“你還可以去養豬,不像我們,得操作機器,擰螺絲。”
“哈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劉海中還沒有開口,旁邊的工友們便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到周圍昔日不敢得罪自己的人,一個個如此的嘲笑自己,劉海中只感覺到無盡的羞辱。
廠里的調令他不敢不服從,除非他不想干了,直接找廠長辭職。
劉海中不會跟自己過不去,舍得放下這來之不易的鐵飯碗,況且他一個七級鉗工,就算養豬也比正常的車間主任的工資高啊。
伴隨著他風里雨里好幾年的搪瓷缸子也不要了,劉海中嘆著氣的往廠區后面的滯留地走去。
當來到何雨柱面前的時候,劉海中不好意思開口說自己是養豬的,只能笑著問道:“柱子,你看到何廠長了嘛?”
原來,何雨柱當代理廠長的事情陳彬只是在昨天臨走的時候通知了人事科,還沒來的及讓宣傳科的通知擬稿上廣播。
何雨柱也沒告訴劉海中只是笑著說道:“我也沒看到何廠長,二大爺找他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