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更是表情夸張,撕心裂肺的說道:“我只服你啊柱子,你不要放棄這么好的機會,會讓我們痛不欲生的。”
劉光福看兄弟都這樣了,自己也趕緊表忠心道:“何廠長,你如果嫌累,我可以當你的跑腿,你可得好好考慮考慮。”
閻埠貴心中暗暗歡喜。
這么上位雖然有些丟人,但勝過落選,以后要好好的收拾這些家伙,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再也不能夠做吃爹罵娘的事。
“我勉為其難……”
聾老太太立刻拄著拐杖站起來,顫顫巍巍的走到何雨柱面前:“好孫子,你就答應他們吧?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希望。”
“這個?”何雨柱撓著頭皮,顯得十分的為難,瞟了一眼旁邊的秦淮茹,這寡婦依然笑語盈盈,完全是個典型的綠茶婊:“我可以考慮考慮。”
閻埠貴很失望。
只好把沒有說完的半句話吞進去,羞得滿臉通紅,兩只手微微地顫抖著,今天真是奇恥大辱,不能就這么罷休。
“憑什么不是我!”閻埠貴徹底的爆發,再也顧不得任何顏面:“傻柱長期和一個寡婦不清不楚,你們居然選他?”
“什么不清不楚?!”秦淮茹很勇敢地站了出來,當看到何雨柱跟旁邊的劉羽墨眉來眼去,心里一陣失落,暗恨自己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你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
何雨柱對劉羽墨挑了個眉,但是劉羽墨眼神一甩佯裝沒有看見,當聽到閻埠貴又想找事情,立馬撇清關系道:“三大爺,你這是想找事兒啊?我跟她們賈家一清二楚,棒梗怎么進去的你都忘了嗎?”
秦淮茹的眼淚水直打轉,好像隨時都要狂奔而出,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甚是惹人可憐,可惜,何雨柱已經心硬如鐵。
“柱子,你……你好狠的心!”秦淮茹雖然心中暗恨,但表情卻悲悲凄凄的說道。
現如今。
只要她秦淮茹不要臉的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何雨柱就會變成忘恩負義的陳世美,反正棒梗的未來已經沒戲了,要是不抓住何雨柱,那棒梗還能有什么出路?
所以秦淮茹說什么都不想松手,必須得使勁地粘上他。
何雨柱扶住了聾老太太,讓她站到了自己和秦淮茹的中間:“你都有人家肖廠長了,沒事兒還撩撥我干嘛?”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秦淮茹。
雖然寡婦門前是非多,可她的故事也太多,帶著三個拖油瓶,居然能夠搞定大名鼎鼎的肖塵,可見這個寡婦不簡單。
秦淮茹依舊風輕云淡,還想伸手挽住何雨柱的胳膊:“柱子,你別吃醋,我只是和肖廠長談工作,沒有做過分的事情。”
“談的不錯,肖廠長一定談的很深吧?”易中海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深恨秦淮茹敗壞了四合院的名聲:“況且人家還是有老婆的,你這是在當破鞋!”
賈張氏的老臉有些掛不住。
秦淮茹畢竟是自己的兒媳婦,自己說說也就算了,要是做實了這樣的名聲,那不僅他秦淮茹抬不起頭,賈家也就完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賈張氏立刻站了起來,張牙舞爪地說道:“兩人就在外面說了一會兒話,我可是親眼所見。”
眾人都心知肚明。
賈張氏分明是為了掩蓋真相,居然說出假話騙眾人,沒有人愿意相信她。
耷老太太搖晃著何雨柱的手臂:“答應吧?免得別人囂張跋扈,弄得咱們四合院烏煙瘴氣。”
“你……”賈張氏正想罵人,立刻就被易中海嚴厲的目光逼回去,讓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咱們現在可是在開會!”
何雨柱見眾人殷切希望,只好勉為其難:“好吧!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什么條件?”易中海好奇地問道,生怕賈張氏會從中阻擾:“我們都會支持你的一切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