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
陽光照在何雨柱的身上,讓他顯得格外的光偉正,直接耀瞎了某些人的眼睛。
一旁的劉羽墨看著何雨柱,居然有些心猿意馬,那雙清澈的眼睛真好看,怎么都舍不得挪開自己的眼神。
只不過那個秦淮茹真的很討厭,根據自己收集的資料,半年前基本就是柱子身上的寄生蟲,在徹底撇清關系后就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亂搞男女關系。
現在看到柱子又有出息了,便想倒過頭再續前緣,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看到秦淮茹一直想往何雨柱身上貼,劉羽墨心里有些吃味,起身就準備騎車出去散散心。
或許是天不作美,車子突然推不走了,她便抬頭叫道:“柱子,我的車有點問題,你幫我看看。”
“劉姑娘,我們正在開會!”閻埠貴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外面不遠就有修車鋪,你將就著去修一下唄。”
劉羽墨臉色一紅。
看著依然盯著何雨柱的秦淮茹,心中有些不爽,一個寡婦,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盯著一個年輕男子發呆。
不是思春是什么?
“抱歉!”劉羽墨支好自己的自行車,看著被霞光圍繞著何雨柱:“我有件急事,先借你的自行車用用。”
“肯定是鏈條掉了。”何雨柱如獲大赦,故意賣一個關子,不愿意說出自己的條件:“我幫你修修就好。”
賈張氏心中一樂:“你們看,傻…何雨柱這是打算放棄了,那三大爺豈不是贏了嗎?”
“誰說我放棄的?”何雨柱冷冷地說道:“只是怕條件說出來,你沒辦法接受,我最討厭挑撥離間的人,要是誰敢繼續在背后說三道四,立馬就給我滾出四合院!”
他的話擺明了就是針對賈張氏。
眾人都在心中暗笑,誰也不喜歡這個老女人,天天是東家長西家短,弄得整個四合院雞飛狗跳。
而賈張氏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氣得渾身直顫抖,直想裝暈倒下去,讓何雨柱吃不了兜著走,看看他還會不會這樣編排自己?
誰知。
秦淮茹早就看穿賈張氏的小把戲,連忙跑過來挽著她的胳膊,低聲地說道:“婆婆,現在是大勢所趨,你何必跟傻柱對著干,只有搞定了他,我們家才有希望。”
“棒梗現在已經有案底了,這以后還要指望柱子給他安排一個伙計呢。”
“對。”一提到棒梗,賈張氏很快醒悟過來,還是秦淮茹比較有腦子,剛才真是昏了頭,怎么可以出手對付何雨柱?
“柱子,我愿意聽從你的指揮,絕對不背后說閑話。”
看到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賈張氏,何雨柱理都不理,只顧著低頭和劉羽墨說著悄悄話,偶爾還傳來兩人開心的笑聲,俊男美女非常的匹配。
尤其是劉羽墨。
她這有意無意的故意對何雨柱非常的親近,仿佛暗中宣示著自己的主權,不允許秦淮茹獻殷勤,見這個寡婦還不死心,扭著小腰跑過來。
劉羽墨立刻雙手叉腰,趾高氣揚的說道:“柱子,等會兒你陪我一起去,我一個人有些害怕,好不好?”
“拉倒吧?”何雨柱知道劉羽墨的本事,她一個人可以打趴三個大男人,根本就不需要自己保駕護航:“你啥意思?”
秦淮茹恨得咬牙切齒。
劉羽墨好像很喜歡何雨柱,可是她畢竟是小姑娘,沒法主動表明心跡,何雨柱又是個直男,根本不懂人家的暗示。
自己肯定有機可乘。
“傻柱,你額頭上全都是汗珠,我來幫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