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等,就是許多年。
陳仲輕輕拍了拍白櫻的肩膀,“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放心吧。”
“呵呵呵呵呵。”白櫻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拿著一方絲巾,掩住自己的嘴笑個不停。
“你不是他,哈哈哈哈哈,你不是他。”白櫻對著陳仲笑得很夸張。
“被發現了嗎。”陳仲心里咯噔一下,這個女人在逗自己玩?
“呵呵,從你踏進門的第一刻我就知道了,你怎么會是我的秦郎呢,我的秦郎啊,他身上總是有好聞的墨水味,你沒有,所以你不是他。”
白櫻用審視的眼光看著陳仲,“所以,你是誰?”
陳仲咽了咽口水,終于攤牌了嗎,看來是過家家的游戲玩膩了。
“我是陳仲。”陳仲一臉嚴肅地回到到。
“陳仲?那是誰?你也是來反對我和秦郎在一起的嗎?”白櫻眉毛一挑,臉色變得并不友好,“是誰派你來的,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為什么一定要拆散我和秦郎呢,我們只不過是真心相愛,想要在一起而已,為什么一定要阻撓我們呢?”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真心相愛,我來找你也不是為了阻撓你們的愛情,只是你對我的朋友們造成了影響,他們現在危在旦夕,所以我必須來找你。”
“你的朋友?危在旦夕?”白櫻一臉茫然的看著陳仲,“你在說什么啊,我什么都沒有做啊。”
看著白櫻一臉無辜的樣子,陳仲也一時間分不清楚她話語的真實性。只能把這幾天的遭遇一一講給白櫻聽。
白櫻聽完一臉驚訝,“你是說,我進入了你的夢境?還形成了領域,并且對你們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傷害?”
“你真的……不知道嗎?”陳仲驚訝道,
明明發生了那么多事,為什么這個白櫻感覺好像什么都不知情似的。
白櫻搖了搖頭,“我無心害人,我只是在這里靜靜地等待秦郎回來而已,我的秦郎啊…他已經走了很久了。”
“更何況,我怎么會有領域呢?我又不是詭異?”白櫻一臉哀傷。
“那你不是詭異,為何會進入我的夢里,而且還對我們造成了攻擊?”
“如何能證明是我?”
“在那些東西攻擊我們之時,我們聽到了你唱戲的聲音,還有.....哭泣的聲音,聲音越大他們攻擊的就越瘋狂,所以......”
白櫻一愣,“所以....我竟然形成了領域嗎?我怎么會形成領域呢。我又不是詭異,我......”
在白櫻自我懷疑的時候,陳仲感覺她的身體隱約變得透明了些。
“不,我不是詭異,我不是,我只是在這里等著我的秦郎回來而已。“白櫻連連后退了幾步,看著自己已經微微變得透明的手,手足無措的哭泣道,“不,別變啊,別變,我還要在這里等著我的秦郎,他不是秦郎,他不是啊,我還要等,還要等啊.....”
看著白櫻的情緒變化之快,陳仲也手足無措。
她該不會黑化吧?
白櫻伏在案邊哭泣了好一會。
陳仲就站在旁邊緊張地看著,生怕她一時想不開就黑化了。
那時候才是最難對付的。
片刻后,白櫻抬起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看著陳仲,“你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我是一個驅邪師,是這個莊園主人招聘來驅邪的。”陳仲頓了頓,還是如實告知了白櫻。
“驅邪?我嗎?啊哈哈哈,我竟然已經淪落到要被人驅趕了呢。”白櫻伏在桌案上又哭又笑。